春秋也能互相也理一理。

        在帮女朋友拍照这项上还是邓昀会，不愧是美术生调教出来的，已然摒弃直男癌。

        及从前早恋话题的肉分两边都隐晦起来，邓昀跟对面笋子哥大眼瞪小眼噤了声，两姐妹起手机打字嬉笑不已。

        笋子哥搂着园晴的腰正大光明地偷看之时，周叶晓一心二用在边那只手的掌心写字，一本正经地胡说八，让另一手端碗默默喝汤的邓昀手抖了抖——

        真是，高考都没那么紧张。

        邓昀与周叶晓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扯了巾嘴，快秃噜了总算把浅浅印在她颊边、嘴角。

        周叶晓侧偏吻他，幸好是半开放式的包间里，不怕有伤风化，他纵情加深这个蓝莓糕味的吻。

        查分那天邓昀还窝在小公寓的榻榻米上，社交工还安静：除了动的同学群，只收到爷爷迷信的求签。

        考完说的基本正常发挥，家长老师都松了口气。

        周叶晓不在他怀里，正在雾气弥漫的小浴室洗了很久，音乐不知何时停的——

        并不妨碍她是第一个知邓昀成绩的人，第二个就是邓昀本尊。

        水还哗然，热气扑面而来，邓昀没觉察自己怎么到了门口，对上门内半张喜悦笑脸。

        周叶晓清了清嗓子：“邓        昀！六百——六        十——七——”她抬眼，扬眉，把手机递过去。

        他保持与她对视，越来越开心边：把手机搁梳妆台边探个手臂去捞她手，摩挲过带水的肉，没找到骨。

        不能有什么奖励祝贺一下吗，门口开了一点又一点，少年的手游走在少女的腰，他探、挤，搂着她淋浴。

        两双拖鞋紧挨着趴在浴室外，而浴室中的女男缠在一起。

        外搭在水箱，邓昀上还剩半敞的衬衣和鼓包的黑内。

        眼看要被嘬进她下面的小口，他把女孩抱起来贴着禁锢她动作。

        她想着他该抱着她去镜子后柜拿套了，他却关了水拿她巾给她脸。

        她懵地站桩，无语凝噎。虽然指腹在水中是要皱了，但此情此景此时此刻不来一场对得起他逐渐亢奋的心吗。

        小学神正蹲在地上给她脚丫，也不她小。

        轻轻蹬他膛，脚趾踩他锁骨。感觉踏不住，她变成小螃蟹用脚一下下夹他。

        夹住他上跃下降了一圈的结，她的另一只脚也被他放进拖鞋。

        周叶晓张开手指没入邓昀发间，长长不少。要说时间，不经意有了诸多改变。

        她问他还埋在想什么，像小猫接受主人的爱抚。

        邓昀如实作答：“在想我考了和你中考一样的分，好巧。”

        他不说，周叶晓都想不起自己中考成绩，过了这么久。

        缇城中考当年总分七百八，她回忆邓昀考了七百四十多，一个女生和他并列第一。

        在绮城，初二初三的时候总有人觉得周叶晓会走关系，她们学校不是本地的同学太多都想留在绮城。

        又是什么契机，飞回缇城，她适应了一学期参加中考。

        一旁不少看客觉得她肯定会复读，她买了四季校服，没要求就不穿。

        把原来挑染给整成一粉金色再变成浅栗色，终于满意了；人前也没抽烟，人后也没聊天，独自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