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寒你这是干嘛?”王婉微恼地去推他,却迎上了一个不容拒绝的吻。
尖蘸着药膏舐着那些血,一阵阵的腥气让他觉得满足,更加想要渴求些更能取悦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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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似乎早已经习惯了会有一个柳轻寒跟在她侧,尽心尽力地帮她善后。
有些高兴,主仆契约的作用下轻微的兴奋便让他心中狂,下之物又了一分。
“……你这是什么话?”
郁的血腥味包裹了整个齿,柳轻寒一边着,一边与她交换着夹杂着鲜血的唾。
柳轻寒早已被情席卷,腹下又又,但听到这句话时还是动作一滞,眼神里是遮不住的难过。
——他盘桓在草木之间,紧紧盯着眼前对危险浑然不觉的猎物。
不过他还是用最后的理智捂住了王婉的眼睛,不让她将白绫扯下来。
柳轻寒是在说遗言吗?
“可是我有说过允许你亲我吗?你怎么每次都不顾我感受?”
不过王婉此刻被蒙着眼睛,看不到他的神情,只听见低沉的声音带着息,有些虚弱地在耳畔响起:“师姐,如果有一天我病了,需要你牺牲一些东西来救,你会救我吗?”
手臂上一凉,是自己的衣袖被他不由分说掀了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微微一翻,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王婉手臂上是方才被赑屃扫出去时的伤,虽然不严重但是伤口很多,血红色的伤痕横七竖八地遍布在白皙的手腕之上,柳轻寒看在眼里,只觉得心底一阵生疼。
“我没事。”声音低沉地又凑近了几分,“倒是你上伤口很多,我帮你理一下。”
王婉听见他近在咫尺的息之声,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他怎么了,手腕上便迎来了一阵温热的感。
很快便被他卷在一起,王婉的声音被他堵了个干净,只好蹬着双表达着拒绝。
但是,她忽略了一件事——任何得到的东西,都是需要报酬的。
是柳轻寒在她受伤生病时陪在她床前的样子;是他熬夜给她出天下最好吃的药膳的样子;是他习惯承担她一切家务杂活的样子;也是他在她遇见危险时,毫不犹豫挡在她前的样子。
许多年的画面,都在这几秒内从王婉脑子里一闪而过。
食指蘸了药膏涂抹在那些伤口之上,偶然沾上的鲜血却让柳轻寒妖力更甚。
师弟上要吃到肉了!
她最爱的人可以是张子承,但最懂她的人,只能是柳轻寒。
柳轻寒意识越来越模糊,王婉听话的样子,让他恍然间如同回到化形之前。
“所以你确实是受伤了对吧?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王婉有些恼了,去掰他捂在自己眼睛上的手。那只手指节光而修长,她摸到了掌心里因为隐忍而渗出的薄汗。
他顺着王婉的手臂一路舐着向上,酥麻的感觉让王婉浑一颤,迟钝地意识到男人是在什么。
王婉迟疑了几秒,然后如实回答:“你救过我,我自然也会救你。”
“别这么急着推开我。”柳轻寒松开她的,一路吻到了她的耳畔,带出的银丝沾在王婉被他咬得通红的角,在月色下泛着诱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