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要,看看兮儿有多么淫,出门一会儿就要找地方被干,一刻也离不开肉棒。”
林元兮跟着魏昭来过几次了,故而众人都认得她。虽然不知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魏昭对这女子的看中,因而对待林元兮从不敢怠慢。
回去的路上,林元兮的心情极好。
“不要,啊,不要……”
魏昭看着她的神情心中微动,一字一句地跟她承诺:“日后你想什么就什么,再没有人能困住你了。”
林元兮用镜子照了照,揶揄:“不曾想世子还会给女子挽发髻。”
林元兮被他的不住地,在野外交合的羞耻感让她异常的感,哆哆嗦嗦地了两次。
“喜欢,啊,喜欢被哥哥打……”
“去。”略带笑意的男声从车内传来,墨竹甩开鞭子,驾车往布庄走去。
魏昭点点,示意事带路,“先带我们去看看布吧。”
“张事不放试试将暗纹分先用漂染水刷一遍,再上色印染,也许就成了。”
两人都沉浸在现下的美好中,殊不知世事无常,人生又得几日安稳。
魏昭从树上折下一细的枝条,抽在了她雪白的屁上。他发觉每抽她一下,她就会用小用力地夹自己,于是手上的动作不停,不一会儿那屁便红了一片。
前后的双重刺激让林元兮很快就受不住了,尖叫着高了起来。
众人来到染布的区域,张事拿着一块印好的红布给二人看。
“世子,林姑娘。”
布庄接到消息说东家要来,几个事早早地在门口迎接。见门口来了车,连忙上前行礼。
他食指插在她的发间,替她挽了一个简单的仙螺髻,用簪子固定好。
“兮儿别光动上面的嘴啊,下面的小嘴儿也咬咬我。”
张事一拍脑袋,觉得这法子可行,“多谢姑娘指点,小的这就下去派人去按照姑娘的方法去染。”
“主子,到了。”车外传来墨竹的声音。
“世子,姑娘请看,这红布我们需要印上暗纹,可是不知为何,那暗纹的颜色总是不对。我们在白布上试过,颜色没有问题的,但一到了这红布上,就出了岔子。”
魏昭见事情解决了,就带着人离开了。
“啊,啊,好舒服,嗯……”
魏昭带着林元兮到庄子别的地方转了转,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张事就寻了过来,说是林元兮的方法可行,布已经染好了。
“怎么这么开心?”
林元兮听着他颠倒黑白的话气咬上了他的肩膀。
魏昭带着她走出凉亭,往一旁的大树走去。林元兮被按在树干上,后填被魏昭得满满的。
“小货,是不是喜欢被哥哥打屁,嗯?”
林元兮对镜补了点脂,确定看不出什么异常了,才跟着魏昭下了车。
她转过,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我觉得现在这样,人生才不算白活。”
林元兮一边整理自己的发,一边气鼓鼓地看着魏昭。只是刚刚被疼爱过的人,眼睛里满春水,实在没有什么杀伤力。
待二人上了车,他在帘外问:“主子,咱们还去布庄吗?”
魏昭爱怜地了她的脸,抽走了她手里的簪子,替她挽发。
“小时候看父亲给母亲多了,耳濡目染也就学会了。”
林元兮拿着布料端详了一会儿,心中大致有了考量。
等墨竹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林元兮面色红地被魏昭抱在怀里,发髻都松散了,于是很识趣地避开了目光。
林元兮觉得不断有快感从后传来,又痛又刺激。前的两个被糙的树干不断地磨着,又红又。
“我从前在林府的时候,以为自己日后就是找个人家嫁了,一辈子相夫教子,困在宅院中,也就过去了,没想过还有今日这般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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