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上红色的蜡油被手掌带落,取而代之地的是另外一种红。
“就这么馋了?平日里也没饿着你呀。”
林若兰被拍得哼出声,力不重姿势却极其羞耻。
林若兰闻言闭上了困倦的眼睛,听着他盘弄手串的声音沉沉地睡去。
林若兰被折腾到大半夜,这是她求来的鱼水之欢,可是到了最后却由不得她说不要。
林若兰看着他严肃的神情清醒了几分,刚要从她怀里坐起来却又被他按了回去。
光泽。
两被蜡油滴到,她忍不住地一颤,高幸却没有再计较那晃动的烛火,埋开始继续落笔。
虽然最后的目的是在浴桶里又要了她一次。
随着她的一声惊呼,一蜡烛被进了她的小,另一蜡烛被进了她的菊门。
高幸按住了她的腰,“你不用动,我自己去拿。”
“你这烛台到一半就想偷懒可不行。”他看她出失望的神情,清咳了一声:“不过你若是肯再加两支蜡烛,再替我照上半个时辰,小爷就用用你这个会水的烛台。”
林若兰迷迷糊糊地转醒,觉得浑像散了架一般,幽幽地开口:“爷,咱们这是要去哪?”
“你昨夜累坏了,多睡一会儿,这一路上我不弄你,你好生歇着。”
第二日一早,高幸的随侍从给他悄悄递了一张纸条。他看过之后,吩咐那侍从将他昨夜写好的折子送出去,抱起尚在睡梦中的林若兰上了车。
林若兰忙不迭地点,她真怕高幸就让她着蜡烛跪一整夜。如今得到了赦免,作势就要起去再拿蜡烛。
她感觉今晚的高幸有一点不一样,虽然还是喜欢着她一波一波地高,但却第一次在结束之后抱着她去沐浴清洗。
他将新取来的两蜡烛引燃,抬高了她的,让那两个贪吃的口冲着天花板。
两个口堆积着的蜡油也被他撕下,带着花口的水拉出了一条银丝。
他息了她上燃着的四蜡烛,将它们了下来。
林若兰一边感受着自己小被填充的满足,一边畏惧着那蜡油滴落下来的痛楚,心绪忐忑之间,时间过得飞快。
“京都出事了,我们要赶紧回去。”
高幸姿态优雅地收笔,完成了最后一个字,盖上了自己的私印,懒懒地起。
她小声地央求:“求爷使用一次吧。”
高幸喊来了外面的人换水,抱着彻底没了力气的林若兰清洗了一番。他将人扔在床上,看着那因为过度使用而红的小,第一次生出了一丝怜惜之情。
高幸用手指挑了挑那缕银丝,抱着她去了床上。
高幸用笔尖扫了扫她的阴,引得她屁上的烛火晃得更厉害了,“嗯?怎么不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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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兰羞赧地闭上了眼,任由他将她的双扒开,用火热的阳将自己填满。
高幸将林若兰抱起来坐在案上,替她了有些红的膝盖。林若兰还未来得及感受这片刻的柔情,高幸却突然将她的压至前,巴掌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高幸在事上一向我行我素,力又出奇的好,在外面奔波了一整天却仍然有力气将她换了好几个姿势征服一遍。直到她的两个都被灌满了,她连喊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