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是我一直在寻找的，命运的织机。”空心情复杂地低，少年倒是一副满意的模样，伸手了深渊统领的脸将他的猜测补充完全，“我现在就是你要找的，命运的织机。”

        “你…”空还要说些什么，但少年的突然开始一点点慢慢消失。

        “啊，要到时间了。”斯卡拉对此倒接受良好，他拍了拍空，“作为你被我也骗了的补偿，给你些信息吧。我不一定是命运的织机，足够的深渊力，悲伤痛苦，血脉中的期望与悔恨，凑齐这些，命运的织机便可有机会组成。”

        “…织机不一定是你，但是能替换世界树的，目前愚人众只找到了你。”

        “正解。”少年点承认，他受伤的小已经消失了，他的声音变得轻快起来，“所以丑角老才那么生气，哈，他的报应！”

        空这时候倒也放松下来，世界树被烧毁但又没找到新的载，估计这个轮回结束也只是时间问题，他索彻底坐下把少年抱在怀里：“时间还长，不如让我猜猜你问博士的问题？”

        “嗯哼。”少年玩着他垂落的辫子点了点。

        “你因为某个不知名的原因知了他们对你动了手脚…你之前还是被控制心神的模样，难是你改了他们法阵中的某个指令，选择了我将说的某句话作为发夺回控权？”

        “基本正确，是我赌赢了。”斯卡拉将空的辫子都散开，空本来想轻打一下他的手让他不要再乱玩他的发，但一抬眼就看到了消失已经吞噬了他的下半，心里泛出一点酸涩，便任由少年玩去了。

        空间内安静下来，斯卡拉倒是一点不在乎要消失的是自己，不急着促空，只是耐心等他继续往下说，少年乐得靠着空的膛感受里面强有力搏动的心脏。

        空思来想去，他感知到了少年份的特殊，神造人偶之前对这类法术看起来并不是完全免疫，要不然也不会被控多年临近才发现，也不可能是突然进化。他与少年相识不过几个月，少年决定让他猜，应该也不会明知事情在他们认识之前发生他几乎不可能知晓，依旧耍赖让他无厘地猜测。

        “是某个人的作用？”

        他能感受到少年茸茸的靠在他颈侧上下动了动。

        “难不成是我？”空一低就看到少年一脸鄙夷地朝他看过来，他了少年的脸颊，“好吧…是我自作多情…”

        空一时没了备选答案，斯卡拉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笑着用他的发尾扫他的下巴。深渊王子看看斯卡拉的笑容，又想起他的话，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被空牢牢抓住。

        “……是你。”

        空开口的时候甚至感觉自己的都在兴奋地发抖，“是你自己。”

        “虽然不知原因，但或许是因为地脉的某次紊乱，或许是因为其他的什么，有一个你自己告诉你这一切！”

        “他告诉你之后…让你自己出选择。”

        是甘愿被人摆弄，还是给他们找些麻烦，是接受所谓的为大业牺牲，还是由你来决定你最后的命运。

        “我就说多托雷是个披着天才的疯子庸才。”斯卡拉没说他这个疯狂的猜测是正确还是错误，少年抬看着金发的王子，伸出手指搭在他将启的上，“有些东西说开就没有意思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