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其实也很奇怪,皇帝不是个纵贪色的人,又是那般小心齐瞻月的子康健,怎么到了床榻上,就那样不克制了,难真是情之所至?
“今日太后娘娘也在,大家都在认真听戏,没说什么。”
“娘娘哪里的话,嫔妾更愿意来朝凤轩陪着您的,只是怕打扰了您休息,一直不敢来。”
“不光是为了皇上,你女人家的子也是禁不起那般折腾的。”
她犹豫了几许,便将她平日是如何伺候皇帝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了皇后。
“别是你听戏正有兴致,却被本拘到这朝凤轩来了。”
可她不是人情还是男女人事,阅历自然都在齐瞻月之上,想了想,让华芯和周俐下去了,才试探低声问到。
“娘娘……我……嫔妾……”
“上次太后责怪你的那事,本知你不会那么糊涂,只是你伺候皇上时,还是得要多劝劝。”
“皇后娘娘正养着,还要费心教导我,是我的不是。”
齐瞻月埋得更深了,连皇后那和婉的眼神也不敢看,十分为难。
“那你侍寝时是怎么劝的?”
“本今日叫你也是有另一个原因。”
齐瞻月想了想刚才,众人架着她要太医给她号脉窥探她质的事,沉思两刻摇了摇。
齐瞻月这才喜笑颜开,轻轻嗯了一声。
入了朝凤轩,皇后还是在榻上躺着,见她来了,便招呼齐瞻月到榻前来坐着,神色看着倒是比前几日要松泛了许多。
齐瞻月凑近了些,有些不好意思。
皇后让华芯扶着,又坐靠起来了些,才说到。
华芯沉稳地笑了笑,略低了声音说。
“你与本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张锦欣看一眼便知她在撒谎,可齐瞻月在后的难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即便齐瞻月再是想得开,只要皇帝着她,那些事情永远不会断绝。
原来真的是巧合,可皇后总是顾着她与众人相的难,齐瞻月低了低,心中热浪。
“今日在那戏园,太后和嫔妃们可有说什么?”
皇后拉过她手。
张锦欣不戳破她的懂事,转而正色到。
说一半,拍了拍她的手。
“娘娘哪里舍得训婧嫔娘娘,知今日众嫔妃都在那听戏,怕您无聊憋屈,特让婢来传您。”
齐瞻月前几日才被太后责骂,今天她又不在场,指不定又要受什么冷言讥讽,不由担心一问。
才刚下达,皇后娘娘如何耳聪目明便知了?想了想已委婉问着华芯。
眨眼间,寝殿只剩两人,皇后与嫔妃的叙话,就成了女子的闺中密谈。
她还要关心皇后近两日的情况,张锦欣却已先开口。
“嫔妾……嫔妾真的劝过,可是皇上不愿意听……”
齐瞻月脸彻底红透了,抬嗔又着急地唤了句。
齐瞻月略将朝向皇后,低眉顺眼等着下文。
皇后看着齐瞻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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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瞻月想想也是,虽才六七个月,可皇后的为人她清楚,待她又一直如长辈一般关怀。
“虽太医说要静养,可你是个安静的,想来便来,陪本说话话正好解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