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瞻月从那后的疼,以及那种熟悉的粘连之感,终于是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下午听到岚镜舫请他过去,这么难得,他便认定齐瞻月是知昨晚发生了什么,更不愿意见人了。
周俐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您这后……后……”
为了面,他今日是必须得狠下心了。
“你帮我清……清理了吧。”
他心虚得不行,听到齐瞻月非要求见,更是慌乱了,于庆的话音刚落,就摆手他把人赶走。
听到于庆的描述,任是他再要顾着那脸面,也不得不担心了,他昨晚没克制,谁知那样玩弄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他放下章本,满脸难堪,低连个神色也没给于庆瞧。
赵静眼睛落于那章本上,看似云淡风轻,可只有那桌下蜷在上的手指的快速叩动,才能窥见,他此刻有多慌。
柔问是怎了,周俐磕磕绊绊半天才出声。
声音几不可闻,周俐僵站了半天,听到齐瞻月的吩咐才回过神,哎了一声去帮她拭那狼狈。
“……那让她去阁等朕,叫曾时来一趟。”
周俐眼睛都瞪大了,任凭她再是伺候了不少侍寝后的嫔妃,也没见过这种情况。
和周俐面面相觑一会儿,主仆俩是一人比一人更尴尬,她快速将埋进了被子,只觉得这辈子也没脸见人了。
“才瞧婧嫔娘娘脸色不是很好,也不太站得稳,兴许是不适呢?”
于庆实在摸不着脑,想了想外面的婧嫔,又说到。
而于庆重新入内,皇帝今日的折子早批完了,现下只不过在那大案后看着要政章本,他了额的隐汗,才开口。
“娘娘……”
那肯定是不适了,他昨夜不知节制,把那后都给玩成什么样了,她能舒快才怪,可听了于庆这话,赵靖的心理是又悔又疼,恨不得时光倒,好给他反悔的机会才好。
不想她犟成这样,居然来破天荒追到韵宴来跟他讨说法。
捂了好一会儿,才小小声声同周俐说到。
齐瞻月心里又羞又气,想找皇帝问个明白,可等她下午能下床了,遣人去请皇帝有空来一趟,却被告知没时间。
几乎就要在榻上被羞哭了出来。
过了一夜,现下满腹的水全淌出来了,整个红的皱褶圈都是白色的斑。
她惊讶不已,完全不知那是什么!
昨晚赵靖给她清理过,可他这种事情总是笨拙,口子上的淫水掉了,那在深的暂时没有出来,他就心大没了。
更要命的是,她这一分了心神到那个位,很清晰地感觉到,内里有东西了出来。
今早醒来,想起昨夜的荒唐,愈加后悔,几乎是着人穿完,就溜出了岚镜舫。
“皇上,婧嫔娘娘说确有要事求见,让才再跟您请示一次。”
经这一提醒,齐瞻月才有感拨给了那她很少注意的位,浑上下都发难受,可那后的难受才是最强烈的,她之前没注意,现在细细去感受,胀得厉害,连夹缩也不能。
没法了,她只能厚着脸,亲自去那韵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