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又不是第一次跟她歉，也没什么不好开口的。

        赵靖将人摆正对着自己，说到。

        “臣妾没有……”

        赵靖一见她的目光，先是一咯噔，后又心疼后悔，手指慌乱地摩挲着她的肩骨，以作安抚。

        现下人多，齐瞻月借着袖子的遮掩，小幅度尝试了挣脱，可那的手好似镣铐，一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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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跟她歉，齐瞻月如今已没什么好震惊的了，但这话一出，她转就瞪住了人，想要用表情质问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可惜，她那双柔情似水的双眸，便是瞪人，都让人感受不到在发火，反而像是在倾诉委屈。

        “那皇上就和臣妾这样站着吧。”

        齐瞻月拼命给周俐使眼色，结果周俐只当没看见，躬着就和那仪仗的太监退到她看不见的地方去了，她内心哀嚎，想着回去定要罚周俐一个月月钱，然后又改了想法，罚半个月就好。

        齐瞻月回过神了，却没有回看他。

        齐瞻月恨不得白他一眼，可虽然此刻她是占据了二人关系的上风，可内心深也还保留着对他份的本能敬重，想想实在僭越不得，还是算了。

        赵靖可算是松了气，忙附和着。

        赵靖默了默。

        赵靖发现，他这样说，她好像更气了，但至少齐瞻月终于肯承认在生气。

        齐瞻月费劲地，脖子都有些憋红了，听到此话，终于是放弃去搬那铁块一样的手掌，可被他挑起那夜的回忆，心里又开始气鼓鼓的，直接摆烂说到。

        他何时这样低声下气过，齐瞻月已经心动摇了，只是不知为何，她也渐渐有些享受这种，皇帝来哄她的感觉，虽不生气了，可他哄一句，她便觉得好似吃了蜜糖，甜滋滋的。

        他继续诚恳说到。

        到了了，明明是他了过分的事，可齐瞻月却发不出任何脾气来。

        赵靖见着她那双纤细的手，是用足了劲儿在掰放在她肩自己的手掌，可那力，简直是小猫挠，他忽而觉得有些好笑，凑近了些。

        赵靖这几天见不着人，他本也想装作若无其事，可每天一到傍晚就忍不住让人去打听永安的情况，抓心挠肝，他是终于会到了。

        “青天白日，皇上您能不能不要说这些。”

        齐瞻月被那熟悉的气息包裹住，想着这是白日里的御园，人来人往，已觉得不妥，想推开他，可她的力气从来大不过人。

        她只能侧着子对着皇帝，被他给纵坏了，现下自己尴尬，在外当着这么多人，都没有行礼。

        听到皇帝这话，她才出声问到。

        齐瞻月和他对视着，脸都涨红了，半天才回到。

        这话赵靖自然不信，刚想批她欺君，可是真怕了这包子给他吃的闭门羹，见她连瞧也不愿意瞧自己，已从侧面虚浮搂住了她的，只是为着是在外面，并没有过于贴近。

        她内心天行空，赵靖并不知，只看着她僵着子，侧对自己，一副还在生气的模样。

        哄人的话，他是真说不惯，无论如何去调整语气，说出来都是干瘪瘪地像在命令。

        “下个月，你回家省亲吧。”

        “还在生朕的气？”

        “你们都下去。”

        手掌下的人，稍微化放松了些。

        齐瞻月见周俐不争气，自己又被拦了个正着，破罐破摔，又转要走，却被拉住了手腕，再也别想跑了。

        “是朕不好，朕昏了了……”

        “朕许你一件事，你听完了，一定不会再生朕的气了。”

        见对方虽站着却呼都有些略微急促，赵靖嗓子眼被住了，支吾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着歉，声音放得很轻。

        “别生气了……”

        又开始命令了，其实这并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他那张嘴在情事上，实在笨拙地很。

        赵靖见她又不说话了，忙把这几日自己想好的哄人办法底牌给抖落出来。

        “你不生气了，朕就松开你。”

        现下也顾不得那所谓的面子，干巴巴地问到。

        “什么？”

        “你不知，那夜到后面，朕瞧你那后都得吓人了，朕也很后悔。”

        “朕不说了，可你不许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