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一脸坦然。
他当时在御花园跟她歉把媚药用在她后的时候,明明就是这样说的!!
齐瞻月心里祈祷着,这么可怕的惩罚,她这么听话主动说出来能让他心作罢,支支吾吾。
结果他就这么欣然同意了!
齐瞻月牙齿相磨,心里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上次为哄她,巴巴歉说得那么真诚,她还真以为他是后悔心疼的,才投机取巧想了这么个备用方案,盘算着他肯定一听就会给否了,不忍她受那折磨。
齐瞻月忐忑说完,等了好半天,才听到上低沉到都有些哑的声音。
“臣妾还去闱局拿了……您上次用的……女子的……媚……媚药……”
她声音都在发颤,没想到他居然真的狠得下心。
赵靖看着方才还怯怯认罪的女人眨眼脸上就全是意外,甚至有点气愤,凑近放低了声音,一字一句说到。
赵靖耐心听完,心里除去那种快压抑不住的望,炸然还冒了个念——她好像比他还会玩……
赵靖的眉心抖了抖,心里已因这几个字开始好奇和兴奋了,但并没有怀里故意拖延的人。
怀里的人如遭棒喝,在他面前跟个透明人一样已经不是第一回了,而这回纯属是她自讨苦吃。
“又不是朕说的,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嗯?”
“皇上,您上次不还说您看臣妾受那药难受的样子,很……很心疼臣妾吗?”
有些后妃实在不够知情识趣,或者冷淡,皇帝若不满意,便有闱局用这药来调教,且只能用于女人,所以并是不禁药,她今天派人去,很轻松就拿了回来。
“齐瞻月,谁让你要耍小聪明?朕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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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木条在哪?”
齐瞻月开始结巴了,哆哆嗦嗦再顾不得自己今天是想让他开心的本意,反悔耍无赖一般说到。
“皇……皇上……”
她正待要从他怀里溜下去,可男人的手臂已及时收紧,锢住了她的和腰,命符一般的话响起。
他不相信齐瞻月懂刑罚这些门,可听她这话,应该是想好了怎么把这东西用在床榻上。
无赖!!
实刑时,为防犯人挣扎,有的是各种固定的,这分的木条,中间木棍,两各有镣铐似的圆环,往人膝盖一套,人的是如何也合不拢了,一般都是在大烙刑烙印用的。
“好,朕允了。”
赵靖的表情更轻松了,甚至颇有看她自食其果的态度。
齐瞻月陡然瞪大了眼睛,从他脖颈抬起,不可置信看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