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公主的病情,微臣想提前给您说清楚。
“好孩子,清扬把什么都说给哀家听了,你受苦了。”
“这种药膏,每天早晚各给公主涂一次,关节处皲裂严重的,适量多涂一些。
明德帝和李瑾瑜一起走了,那些伺候晨阳公主的宫人也都被拖了出去。
了摸梅雪的头发才敛了神色坐好。
明德帝和沈皇后一起到寝殿看望晨阳公主。
但只要坚持用药,最多半年的时间,公主的身体状况就会有明显好转,至少皲裂的皮肤会愈合,现在虚胖的情况也会大有改善。”
这种药水,是用来调节公主体内的酸碱平衡度,必须喝新鲜的才行。以后每隔几天,微臣就配一次药送进宫,若微臣不方便进宫,也会指派可信的人直接送给您,中间不能再经手他人。”
“传朕的旨意,命蔡如画改名为李如画,封为长乐郡主,即刻迎回宫中。”
梅雪摇头,笑了笑说:
明德皇帝黑着脸坐在正殿里,沈皇后和李瑾瑜的脸色也同样不好。
你是知道的,如画那孩子,她是我收养的,她和蔡毓没有任何关系,也从不亲近他,就求你放过如画吧。”
更何况,晨阳公主什么样的才俊接触不到?而那个蔡毓却偏偏长得奇丑。
明德帝不为所动,他看着晨阳公主的眼神渐渐变冷,良久才说:
“传朕的旨意,蔡毓等人不用押送到京,直接在青州行刑。
而晨阳公主则直接病倒了,从昨晚开始就一直高热不退。
太医们都守在慈宁宫,看到梅雪来了,众人都如同看到了救星一样。
果然,明德帝说完之后环视了寝殿一圈,冷冷地接着吩咐:
其实处处都是疑点。
明德帝这才缓了脸色,良久才又接着吩咐安江:
“皇兄,我知道错了,那我就只求你一件事。
秋姑姑忙应了下来,静安太后伸手摸了摸梅雪手脸上的伤,叹了口气说:
说完,明德帝不再理会晨阳公主,转身就准备离开。
晨阳公主流着泪点头,可梅雪看着她的眼神,总觉得事情不会是她所看到的这么简单。
只是那些孩子,虽然是蔡毓的骨血,可他们都叫我母亲,还有这些伺候了我多年的宫人,他们也只是疏忽,求你饶了他们。”
站在床前,看着憔悴得不成人形的妹妹,明德帝默默地站了一会儿,叫了安江到门口说:
明德帝依然不为所动,静安太后擦了擦眼泪对他说:
因为已经持续了数年,毒素在体内累积的非常多,所以要彻底清理的话,至少也需要五六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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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雪将药方写好交给秋姑姑,又把随身带进来的药交给她细细叮嘱道:
晨阳公主松了口气,躺回床上默默地闭着眼流泪。
静安太后的脸色就缓和了一些,搂住哭泣的晨阳公主劝说:
蔡毓和那贼妇处腰斩之刑,其余人等,无论男女,十二岁以上皆斩首,余下的全部流放三千里为奴。”
一位皇家公主,在充满争斗的皇宫里长大,怎么会被蔡毓的几首诗文就给骗了呢?
“皇帝,你妹妹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你就给她留个孩子吧,让她后半生好歹有个寄托。”
沈清扬显然已经将实情都禀报过了,从静安太后骤然苍老的神色里,梅雪能感受到她所受到的打击之重。
“皇兄,当年是我自己任性,我没什么好抱怨的。
“所有伺候公主的宫人,一律流放漠北,至死不得归。”
“只是一件有惊无险的事情,太后娘娘不必放在心上。
梅雪抿着嘴唇闭了闭眼睛,她知道,以明德帝此刻的怒气,事情并不会到这里就彻底结束。
“晨阳,因为你的任性,皇家已经成了个笑话,朕希望你以后学着懂事些。”
“你听到了没有?都会好起来的,再过些日子,如画就会到洛阳,也能天天陪着你。”
晨阳公主哭出了声,挣扎着趴在床沿上,奋力伸手扯住明德帝的衣襟哭求:
一直闭着眼睛的晨阳公主忽然睁开了眼,流着眼泪哀求明德帝:
等梅雪终于将晨阳公主的体温降下来,已经快到午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