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的就是她曾经将这个男人作为自己的课题,曾经翻遍史书的每一页去研究这个被后人称为“千古一帝”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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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明君。
父女对峙的一幕完完整整地落入了启祥正殿人的眼中。
“主子,”巧慧奔上前拉着若曦就是来回一阵检查:“您没事吧?您醒来怎么也不叫我?夜晚这么凉,您子还没好怎么就出来了?就算出来也应该带件外裳呀……”
尽康熙没有提及是谁害她坠昏迷,可只要仔细想想就能知,在京城恨她恨到骨子里的人就只有明玉和二公主。
“朕先走了,你好好养好。改日朕让侧福晋进来看你!”
巧慧一噎。
若曦抬,第一次无所顾忌地正视着眼前这个她研究了多年的男人:“皇阿玛说错了,儿臣早就入了皇家玉蝶。儿臣现在姓爱新觉罗,而不是尔泰。”
……
的窘迫:“朕忙于朝事,这才抽出时间来看你,醒了就好。如何了?”
这是她第一次冲这个手握无上权柄的男人出自己的尖刺。
果然如此啊。若曦心中暗想。醉草她也知,这草只会让于兴奋当中,相当于现代给动物用的兴奋剂,本不会导致发狂将她摔下背。
若曦无声地弯了弯嘴角,抬手摸了摸她的:“好巧慧,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叫我要先回答哪一个呢?”
而启祥的人也差不多都在康熙发怒责若曦放肆时醒了,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去。等圣驾离开后,才有知机的小女去了偏殿叫醒还趴在床沿瞌睡的巧慧。
“尔泰若曦,你放肆!”
若曦一面顺着她搀扶的力往前走,一面转看向正殿,目光幽深像是要将窗穿一般,直直地看着那个映在窗框上的影子。
蓝琪儿到底是他心爱的女儿,哪怕不为这多年的舐犊父女之情,他也要为了皇家颜面保下她。
她突然觉得很想笑,于是她嗤笑了一声。她知自己伤重在,康熙是不会在此时再责罚于她的。再者,她也烦躁到懒得在此时再去隐藏自己的情绪。
她无所畏惧的模样令康熙心惊的同时也再次闪过心虚和愧疚,只丢下一句话后便带着后的人匆匆回了养心殿。
果然,康熙顿了顿后:“是郭络罗家的明玉收买了上饲院的太监,给你的饲料里加了醉草,这才害你坠。朕已经下旨降了明尚额附的官职,也惩罚了明玉。你安心养伤便是。”
冷风来,她连忙:“不答了不答了,主子我们快回去吧。回屋了再说!”
她静静地站在临窗将院中的一切都看在眼中。
良妃弱,睡眠并不好,院中一有动静她便醒了,更遑论若曦无意之下还踢翻了那么大一个花盆。
“以后有谁欺你,朕自会给你主。”最后似是补偿一般的,他又加了一句话。
她对他的了解不亚于她对自己的了解。
中公主坠昏迷不醒,哪怕不是真正的皇家血脉,那也是要一查到底的。他不提的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下这件事的人比她若曦要更重要。
若曦醒来后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回想了一遍。
只有暴君才会想要臣下怕自己;而明君只会想要臣下敬自己,进而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自己。
就连罚蓝琪儿母女禁足的旨意,他也是下的秘旨,出了延禧就不许任何人再提及。是以,中的人虽然隐隐约约有所猜测,可无人敢宣之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