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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gong里的风向变了,向来看人下菜碟的gong女太监都开始敬着启祥gong。
“唉,你听说了吗?”启祥gong外走过的一个小gong女正跟自己的小姐妹窃窃私语:“听说五公主现在正在养心殿外的广场上和万岁爷一起考校那个西洋来的大胡子?”
另一个一脸机灵的小gong女也跟着凑过来搭话:“你说的可是前些天进gong拜见万岁爷的西洋传教士?”
引起话tou的小gong女煞有介事地点点tou:“可不就是他!我听说万岁爷打算重修历法,这大胡子有两把刷子,故而咱们万岁爷就想考校他一番,再对他委以重任。”
听的人又有些迟疑了:“这旧的历法用得好好的,万岁为何要重修历法呀?再说了,重修历法这等朝廷要事,为何要叫上五公主?”
那个小gong女显见是知dao不少内情,在gong里有自己的消息渠dao的。
只听她继续dao:“这你个新来的就不知dao了,这两个月万岁爷就快把五公主chong上天了。我听我在御前当差的姐们说了,万岁爷日日都要五公主在跟前伺候笔墨呢!”
其他一些进gong早的gong女也跟着纷纷点tou,叽叽喳喳地肯定了这一说法。
“我听说是因为五公主献策平息了闽南大乱,这才得了万岁的另眼相看。”
“不过,”那个小gong女环顾四周,见周围没什么人才压低了声音dao:“你们可知dao前些时日五公主坠ma?当时还ting大声势的呢!”
其余人都纷纷摇tou:“不曾,我之前不在此chu1当差,是两月前才调过来的。不过我之前是听人说过五公主染了风寒,昏迷不醒的事。怎么原来竟不是染了病,而是坠ma所致吗?”
几人脑袋凑zuo一chu1。
“可不正是,我还知dao,五公主坠ma之后,万岁爷就禁了储秀gong娘娘的足,还降了她的位份,就连二公主也被申斥,和储秀gong娘娘关在了一chu1呢!”
“竟有这事?可是万岁爷不是极chong爱储秀gong娘娘和二公主吗?难dao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
“我估摸大约是储秀gong娘娘看不惯五公主夺了二公主的chong爱,这才设计了这么一出。”
一语既出,几个小gong女纷纷瞪大了眼睛,仿佛是在说:良妃娘娘不是最平易近人,淡泊名利的吗?
小gong女叽叽喳喳就将两月来发生的所有事说了个干净。
两月来,要说风tou最盛的莫过于启祥gong的五公主了。近shen伺候康熙笔墨不说,甚至早晚都被会康熙叫着一同用膳。
今日更是陪同康熙一起考校西洋来的传教士。
“要不怎么说进来gong里的风都是chui往了启祥gong?”
小gong女张张嘴还想接着说,背后突然传来了一dao充满怒气的声音,几人被吓得纷纷跪倒在地。
“良妃娘娘吉祥!”
朝lou疾行两步到了几个交tou接耳的小gong女面前:“你们是太闲了吗?活都干完了?gong里主子的事什么时候也轮到你们跟着说嘴了?”
几个小姑娘虽然xing格tiao脱,爱说些gong里的是非,可却十分胆小。朝lou拿出了大gong女的威严就叫她们噤若寒蝉,再不敢言。
待几人退走后,朝lou才走到神色自若晦暗不明的良妃跟前:“娘娘,您别跟下面的nu才一般见识,她们能懂什么?”
现如今人人都说gong里的风都chui往了启祥gong,因为启祥gong的良妃娘娘帮皇上收了个好女儿。端瞧如今有了五公主,皇上都跑了多少次启祥gong就知dao了。
要知dao,从前一两年皇上也不去一次启祥gong的。
可即便如今启祥gong已经是蒸蒸日上的局面,她们过的日子也比以往皇帝不来时好了太多,良妃仍旧恨!
皇上每次来都是去若曦的那chu1,要不就是在她的正殿传了若曦来拜见,哪怕赏赐个什么东西也都是说先给若曦送去。
只有若曦挑剩下了,才轮到她这个一gong的主位娘娘!
哪怕若曦知机,皇帝一走她就将东西全都送回了正殿仍旧不能打消她心tou的恨意。她这种偷偷摸摸把东西送回来的zuo法更显得她这个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