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爱相互交缠,灵魂都在战栗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呢喃喊:“小五……”
“啊!”容妃摔得痛呼出声。
“并无。”他:“继续倒茶吧。”
康熙冷冷淡淡地“嗯”了一声:“朕渴了,过来倒茶。”
“万岁爷,才可要给您备水。”李德全为难地看了一眼他底下被丁得高高耸起的里衣。
门外守夜的绿容和李德全闻声推门而入:“皇上/娘娘,发生了什么事?”
容妃虽然在倒茶,可却一直关注着他的反应,见他皱眉心口一:“万岁爷,可是臣妾有什么不妥之?”
他的手不停地展动,拿住那祸首又是拽又是辅以狠劲去展平褶皱。
容妃角笑意刚起,还未答话就又僵住:“万岁爷,这香分明就是您从前最喜欢的苏合香啊!臣妾从前用来熏衣裳您都说好闻。”
而屋内的男人却在答完之后,大手控制不住地往下伸去,然后发狠似地住了那惹他焦灼的罪魁祸首。
康熙被他看得着恼:“那还不快去!”
可更让他明白且害怕的是,哪怕容妃到了这个地步,他仍旧没有任何想要拥抱边这个女人的望。
康熙心口灼热,嗓音低沉:“别进来,朕没事。”
容妃委屈地了声“是”,伺候着他更衣躺下。
以至于在容妃冷不防地入了他的怀里之后,他竟然下意识地就将她踢到了床下。
容妃这才起走到男人边,三指拈起茶壶,小指则因为带了长长的护甲而不自觉地翘起。
康熙心烦意乱,起找了个由:“容妃,你可真是反省得好哇!刚解除禁足竟然又在熏香里用药!”
而黑暗中的康熙也是越躺越难受。
康熙褪下上的外衫,任由自己下沉入浴桶当中。可温热的水毫无作用,沉浸半晌反让他越来越燥。
黑暗放大了两人的感官。
“万岁爷……”李德全敲门试探着问。
他无比地明白自己的于望是对谁,平静又是对谁,也明白容妃怕是在今日的熏香中加了点东西,好确保他一定能留下。
这护甲是一种份统的象征,位份高的后妃们也都会佩,从前康熙看惯了也不觉得,可如今却有些不喜,不自觉地将容妃的手和若曦那修剪得圆干净的手指相比。
容妃床铺里也有那烈的香味,熏得他火烧火燎的,一边于望蒸腾,一边又是平静如水。
热水备好李德全本上前伺候,却又被情绪极不稳定的男人叫退。他无奈只能警着神在门外听吩咐。
说完也不留待容妃解释,披着外裳就带着李德全也不回地回了养心殿。
康熙看得又是眉一皱。
他接过女人递过来的茶,正送到嘴边忽然鼻尖一动,一有些烈到呛鼻的味传来。这下康熙茶也不喝了,当即问:“你这熏的什么香?简直烈到让朕鼻子都闻不到味了。”
李德全闻言又缩了回去,继续安静待命。
康熙被她说得越来越烦躁,摆手打断:“罢了罢了,以后朕来这里你都不必再用了。天色不早了,歇下吧。”
容妃躺下不多久就忘了刚才的委屈,窸窸窣窣一阵在被中将自己tuo了个京广,然后从男人的被角进了他的怀里。
“哗——”他从浴桶中豁然起,桶中的水被激得撒了大半在地上。
思念您才忍不住,惹您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