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心思我清楚的很。”李管家冷哼,“崔老三,我知道你想让你侄子进城主府,怪长月抢了他的位置。今天我就告诉你,就算城主不让长月来,这个账房的位置也绝对不会是你侄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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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这两个人,平日里仗着年龄倚老卖老,背地里小动作还不少,若不是念着他们在城主府多年,他早就想揪着他们骂一顿了。
“可两位不想,只想让我自己离开,因为你们知道我是城主找来的,怕城主不顺着你们的想法让我离开,并且责怪你二人。所以你们只能选择打压我来满足你们的期望。”
见夺账本无果,崔老三赔笑道,“这已经是五年前的账本了,怎么会有错误,定是云言这孩子看错了。”
“这是怎么回事?”李管事从云言身后走出来。
几乎是下意识便要夺过账本,云言似是无意调整了下姿势,挡在李管家面前。
季长月充耳不闻,只当他们在放屁。倒是云言开口为季长月说了几句话,
别看李管家平日温温和和,发起脾气来可怕的很,连季长月都被吓到。
两人本以为听了这些话,季长月就应该羞愧难当,自请离开,没想到她竟然还笑,简直不知所谓!
他对季长月的印象很好,是个聪慧好学的姑娘,虽身世凄惨却努力上进,平日里待人也有规矩,绝不像两人所言。
云言回来便见到这一场面,季长月凭一己之力将两个老账房气的吹胡子瞪眼。
看到账本的一瞬,崔老三和王举的瞳孔紧缩。
李管家瞥他一眼,“有没有错,查一查就知道。”
不过显然两人没把云言这个毛头小子放在心上,下午休息好回来,季长月便听到两人阴阳怪气。
“李管家,你可要为我和崔兄做主!”一人指着季长月,嘴唇颤抖,“这姑娘简直无法无天!我和崔兄好歹是长辈,只是说她几句,让她好好做事,她便辱骂我二人。”
这时云言顺势拿着账本走过来,将账本递给李管家,“李叔,这是往年的账本,我查到里面有几处账目不对。”
“我笑两位老先生自诩男儿,却愚蠢至极。”季长月笑着,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两位想让我离开,自可以选用光明正大的方法,比如挑出我的错误。”
李管家一听脸色就变了,“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是在质疑城主的决定吗!”
他们一起共事很不满,大声谈论着女子怎么能抛头露面,不知羞耻。
“冤枉啊李管家!”两人见李管家动怒,忙道:“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心疼长月小小年纪就要养活自己。”
“胡言乱语!”两人脸色涨红,甩袖怒斥。
两人言语讥讽,言辞间无不透露对季长月的不屑。
“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如今这些女子,当真是为了钱财什么都做得出来啊。要我说姑娘家就应该待在房里绣绣花,读读女戒,生儿育女,相夫教子,这才是正道。”
“是吗?”李管家转头看了看季长月,不太相信。
“崔兄所言极是,女子怎能与男子相提并论,与男子一同做工,简直是对男子的折辱!”
“你笑什么?”
季长月光脚不怕穿鞋的,直接道,“李管家,这两位前辈说我一个女子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不应该和他们一起留在城主府。”
季长月听着他们的话哼笑。
目的被戳穿,崔老三放弃狡辩,瘫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