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钗只在外人面前称他为师长,她喜欢叫他泓印。
他伸出一指,察觉那惊人的细后又收回了手,低埋至她的双之间,用嘴轻轻碰。
泓印察觉下雪时,只顾着为玉钗取,这时才发觉自己只穿着单衣,轻轻笑,“忘了。”
玉钗素日与泓印恪守师徒之礼,何曾有过肌肤之亲。此刻却不禁牵过他的手捂着,责怪,“泓印怎的连衣服也不知换。”
直忙活了一个多时辰,玉钗才渐渐退下烧来。
玉钗清醒过来时,泓印正坐在床边凝望着她。他的面颊泛着病态的红,显然也受了些寒,虽略有倦容,眼神仍熠熠温柔。瞧见玉钗好些,他起为她取水。玉钗这才发现他仍穿着去寻她时的单衣,伸手去牵他的衣角。他的衣衫冰凉,反倒是她,因房内添了柴加了厚被,手却是温热的。
甫一相接,那冰凉温柔的感、他齿间的呼便叫玉钗忘情呻起来。她抓紧他的衣袖,咬忍耐,双间却感到了极。泓印反反复复地细细过她一寸寸的花与褶皱,那愈发柔,汁如甘霖汩汩出,被他一点一滴净。玉钗只觉飘飘仙,如入云端,她再无力禁住哦之声,欢愉之极的声音出口却像是啜泣。
泓印的动作逐渐加大,他伸弄她的花,反复抽插着。尖碰过的褶皱凸起,令玉钗浑战栗,吐出汩汩的淫来。她不由得弓腰紧并双,似要将那张俊美仙颜锁在自己的双之间似的。
泓印平素不爱笑,此刻笑起来的时候,昏暗的室内都因之明亮起来。烛光暧昧地浮动着,他半明半暗的美好面容显得温柔无比。
泓印将她的双掰开,放至自己的肩上,他一边弄着小,一边用手百般搓着她的花玉。又将她抱起,放在堂中桌上,饮食一般,品尝她美的淫。玉钗不知了几回,恍惚间只人间竟有此番极乐,浑然忘了此世何世。
玉钗因发烧而遗忘的奇又发作起来,她轻轻扭动着也不能缓解分毫。怪异的感觉从下腹一直烧到前,她双眼迷蒙,轻轻啜泣起来,声音像是小猫在叫,“泓印,我。”
泓印轻轻一叹,心这是玉钗命里的劫,亦是他的。他为她剥开裙摆,出白玉般洁白细的双来。两之间,那幼鲜美,光洁饱满,发尚稀疏。因先前之故,此刻仍红不堪,勾连着银丝。小一遭这样被人注释着,颤巍巍地一一呼,又吐出一泡淫来,映出烛火的幽幽光泽。玉钗羞得低下了,泓印颊上病态的嫣红亦爬满了脸,眸光一次如此炽热。
泓印迟疑起来,他虽知玉钗天生淫骨,但亦不敢轻易唐突了她。却见小姐长发披散,衣衫微敞,一张清丽无匹的芙蓉面隐约带泪,瞧着尤为可怜。
直至长夜渐消,微光已出,两人方相拥着倦极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