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在边。
磨镜郎在院中打磨着铜镜。落日西沉,远传来烟花爆竹之声,玉钗闻音推门而出,对着那女婢,“长夜漫漫,你亦随姐姐们出去玩耍吧。”
她形容憔悴,惫懒无聊,只临窗出神,连数日后的生辰亦无心准备。正值黄昏,忽通报有磨镜郎沿街叫卖生意,可要喊进来打磨铜镜。
门未合拢,倾泻进来夜色,仿佛连他后的漫天星子也一同在用眼神亵玩着这对美的。玉钗害羞不已,伸手去挡,却被他拦住。他握住她的,拇指摩挲着下沿的美好弧度,认真掂量着,笑,“玉的子怎的变小了,却须我多才能长回来。”
说着,掏出热的阳来,插入了她的小。
却不期然撞进一双灿然的眼睛里,他低声调笑,“小娘子,简已经将命交给你了。”他的睫轻颤,望向她的目光那般珍重。
他抱起她,朝屋内走去,推开门将她放在床上。他尤爱她的一对巨,此刻从容不迫地脱去她上衣物,目光便在她前连观赏。
玉钗取出银钱来,赏赐那弯腰研磨的匠人,“小哥亦去过千秋节罢,房中尚有几枚铜镜,明日早些再过来打磨。”
她心中轰的一声,若有所失。眼前这个人,他的命不会比她更加重要。
他笑,“我这伤在路上养养也是一样的……侥天之幸,倒正好赶上了玉的生辰。”
玉钗消瘦,一对儿不似之前硕大,却恰好填满掌心,甚为可爱。她形容清减,素衣重叠,较之过往,更多了几分西子弱质之态,此刻眼波转,羞带恼,不胜风婉约。
他却避而不答,牵着她的手去抚摸他前紧挨着心脏贯穿的一箭痕,“拼着这样一箭,总算是将那蛮人打得元气大伤,没有半个月的时间绝难重整旗鼓。”
陆简形貌本就风,此刻穿着布麻服,反倒更显得姿容之瑰丽冶艳,胜于女子。一双桃花眼,静静地望着她笑。
却落入一个清浅而温的怀抱当中,她到底是担忧,“临阵脱逃,可是死罪。”
手中铜镜研磨一新,映出碧蓝天空中,星子环绕的新月一弯来。
他轻轻笑起来,慢条斯理剥开她的裙裾,大手强地打开她的双,出的桃源秘地来。只见那粉香,小口微张,昏烛下波光熠熠,美不胜收,一时阳火热,直直立起来。
玉钗手停留在他前骇人的伤疤上,如此重的伤分明该躺在床上细心静养,哪容得他如此胡闹……他说得这样轻描淡写,大敌压境,他又是如何不顾生死才能在短短数月找到回来探望她的机会。
那小婢当差时心不在焉,闻言不由喜上眉梢,雀跃不已。虽担心玉钗无人相伴,到底是小孩贪玩心,讪笑着跑开了。
却见那郎君笑抬望向她,其人容光璀璨,莫可视。玉钗呆在原地,银钱尽数跌落在尘埃之中。
他亦只有半个月的修养时间,五日来,五日回,星夜赶路,只盼能得见她的容颜。
陆简瞧着,一时只似是痴了。
许是被晃花了眼,玉钗出凶狠表情,想要恼怒,咬住嘴却终是忍不住掩侧笑起来。
这个登徒子,从不顾惜自己的命!玉钗眼眶,却偏偏恼,“若叫人瞧见你出现在此地,便是掉脑袋的大罪。”
“来得这样晚,倒不如不来了。”
他一手钻进她的裙底,隔着亵轻轻按了按,她却已经溃不成军,淫水浸了他的手指。
这本是千秋节习俗,玉钗却不见人,正要拒绝,却忽的瞧见铜镜昏聩,不堪入眼——她已有数月无心梳洗打扮了。到底还是请那人进来。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玉的可是想吃我的大鸡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