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到底也没能给出一个确切的病因,只开了些消炎药和止疼药让先吃着,再看看效果如何。
凌星清楚她手疼的原因,但只要一想到她的手会疼三天,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折腾了大半夜,在天快蒙蒙亮时,凌星也摸透了手疼的规律。
她的手在静止不动的情况下疼痛感觉会慢慢减轻,一旦手腕受力疼痛就会加剧,而且受力范围是根据大小来定的,越是拿小的东西痛意越是明显。
睡觉是可以的,但是睡觉过程不能翻身,不然碰到手腕也是会疼。
那个电子音这般操作,摆明了就是不想让她的手能拿笔写字。
早上五点四十分凌星和时述才回到家,两人几乎一夜未眠。
这种精神状态就算去学校也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听课,凌星决定上午先请个假在家补眠,下午再去学校。
也不知是吃了止疼药,还是实在太困了的缘故,简单吃了点早餐凌星躺到床上几乎是秒入睡。
——
下午一点二十分钟,平时里鲜少出门的时述戴着鸭舌帽和墨镜坚持要送凌星去学校。
因为讨厌别人的异样眼光,他平时里鲜少出门,像这样主动提出外出的还是头一次。
反正也是坐在车里,凌星没理由拒绝。
到了学校门口,坐在副驾驶的时述先下车替凌星打开了车门。
他盯着凌星的右手手腕看了一会儿,道:“我等下让爸再给你班主任打个电话,这几天就先不要上晚自习了。”
凌星点了点头:“好。”
正准备关上车门,又听时述说:“下午放学,我过来接你。”
他顺势坐在车后座,不等凌星回答就将车门从里面关上。
凌星想拒绝的话又悉数咽了回去,车从她面前开过去,只留下一串汽车尾气。
汽车背影消失在视线内,凌星转头往学校走,她这个哥哥面冷心热,虽然话不多,但对她真的没话说。
右手手腕不能使力,凌星走路时就将右手横放胸前,左手托着右手,看过去很像是骨折的模样。
踏进教室的那一刻,邱意琳似有所觉抬头看了过来,她的视线最先落在凌星手臂上,而后快速低下头掩饰眸里那抹得意。
凌星听到她跟电子音在嘚瑟:“攻略任务也没那么难嘛。”
这会还没到上课时间,有一小半同学都不在教室里,纪延和猴子他们不在,后桌的苏清络也不在。
直到凌星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专注做题的同桌曾知乐才从做了一半的试卷中抬起头。
她看了凌星一会,好奇起来:“你上午怎么请假了?”
凌星将托起的右手手腕又托高了些:“手疼。”
曾知乐歪头对着她的右手打量一圈,没红没肿的,根本没看出来问题:“骨折了吗?”
看过去也不像是骨折,骨折也应该打个石膏吧。
凌星将右手轻轻放在课桌上,摇了摇头:“医生也没具体说是怎么回事。”
玄乎其玄的,有些事情还真不是科学领域能探寻到的,比如邱意琳身上的那个系统。
凌星不是不想过,她要是冒不丁的跟别人说邱意琳整天在跟一个电子音说话,那个电子音只有她和邱意琳能听到,别人不当她神经病才怪呢。
曾知乐啧了一声:“这倒霉劲……”
又问:“那还能写字吗?”
简单的握拳动作都做不到,写字肯定是不能写字的。
曾知乐终于不淡定了,她回头看了眼画了一半半的黑板报:“你的手要是不能写字,那我们写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