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了。”何自安摆摆手，目光盯着建筑。

        陈欧走到他身边俯身看了下，道：“金海组织是你组建的犯罪团伙吗？”

        “乱说话不怕咬坏舌头？跟你大侄子一样，光有正义没有正确认知，就是个反动派。”何自安抬头横了眼。

        何自安说着，来到一面墙壁前。

        “走，赶在老头双腿要截肢前找到人。”他快步进入洞口。

        两人一个是重案刑警，一个是下坟墓跟进餐馆吃饭一样频繁，自然不会怕尸体了，分开各自探寻。

        “人的贪欲是无穷的，死人活人都一样。”何自安叹气一声继续往前走。

        建筑有一大半被泥土给砸烂掩埋了。

        “怎么有一股臭味？”陈欧上前嗅着鼻道，“真有，你闻闻看。”

        “又是金海组织，而且排名前十，加上之前的三号，都算是精锐成员精锐，在一起做任务，是谁那么厉害能打败。”他嘀咕道。

        他转头严肃道：“当下墓的那一刻，你要把脑海里所有以往所学，不管是科学还是听闻传说的，都要扔掉，这样你的生存几率才能更高。”

        与之前不同，山洞有人造建筑物，为一栋华夏大地常见的建筑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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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欧向他发起攻击，边吼道：“你把小张怎么了。”

        不多时，他们来到一个半坍塌的山洞。

        陈欧紧跟道：“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

        “你不是闵海人？咱们全省各县市不缺各种动物崇拜，地处山区的建州所在的闵北大区，蛇崇拜最多了，黑蛇在部分乡镇象征财丁兴旺。”何自安解释道。

        早知道前世翻这个大墓卷宗找信息，就该全部都记住。

        他却敢肯定，臭味不止是血释放的，扫了一圈后，在尸体右侧血块中发现异物，于是起身绕过去，拿起边上的木枝一挑。

        何自安来到一具没有头颅，身躯被啃噬过半的尸体前蹲下。

        仔细看，建筑前方地面上，躺着几具残缺的尸体，服装各异。

        “你都闻得到尸臭味，还有心考古…不对，警察考古，还是我平生头一次见到。”

        “死了。”何自安把项链丢回血泊起身。

        “自己去想。”

        墙壁上有个洞口，没有人工痕迹。

        何自安先吐槽后解释道：“建筑是南宋风格掺杂了当地信仰，屋顶那条跟蚯蚓一样丑的虫子琉璃物件，是黑蛇。”

        何自安不搭话，因为越往里走，臭味越浓郁。

        陈欧追着道：“刚才让我抛掉常识，是要骗我信你的算命言论？”

        两人绕着坍塌的泥土石块，来到建尸体前。

        “张亨？他呢，在哪儿。”

        何自安不语，望着洞口面色凝重，他没想到湘西那边的人也掺和进来了。

        “证据呢？任何事物都要讲究……”

        血已凝固发黑，腥臭味十足。

        “什么历史时期的？”陈欧借着何自安额头探照灯，看到建筑后好奇问道。

        “蛇崇拜？”

        血里的东西是一条项链，材质乃是银的，有块方形吊坠，上面刻着‘八’。

        陈欧疑惑道：“你之前在警局跟秦老谈话时，说当地称作‘五爷公’，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