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惊堂冷哼一声,说道:“我要是不来,你难道真的要去做驸马?你当了驸马风光了,云飞扬可就真去驻守边关不回来了。”
付子桑瞪了一眼木惊堂,“你怎么来了?”
云扶摇猛的给皇帝跪下,一双眼眸含着泪般看向皇帝,引得皇帝连忙站起身来关切的问道:“天启这是作何?”
云扶瑶扶着脑袋,原本亲和的脸上仿佛结满了寒霜,语气冷厉:“不用管那个付子桑,木惊堂是怎么回事?他昨晚不是在将军府的吗?为什么会在禁卫军的眼皮子底下进了水汀岸?”
云扶瑶的额头上红肿了一块,配上要哭不哭的样子更是令人心疼,柔声回答道:“是木惊堂。”
云扶瑶眸光微暗,木惊堂饱受关注,出入场地更是有不知道多少的眼线,云扶瑶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木惊堂昨日夜里是不是在水汀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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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惊堂就是一个读书人,不可能会武功,这是云扶瑶找了很多人试探下得出来的结果。
皱眉并非是木惊堂这个人不行,而是木惊堂的家世不行。
说罢,云扶瑶站起身来便上了一旁的小船。
“儿臣不孝,求父皇收回成命!付子桑虽然千般万般的好,可儿臣已有心悦之人,怎可辜负他人美意?求父皇收回成命!”说着,云扶瑶重重的嗑下了头。
皇帝听到这个名字时便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木惊堂笑了笑,回答道:“回公主,草民昨日夜里便待在水汀岸,一直未曾离开这里,此刻出现在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御书房内,皇帝放下了手中的卷轴,看向站在前面的云扶瑶,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是不喜欢那付子桑?”
见状,付子桑也站了起来想要说什么留住云扶瑶,但是云扶瑶没有给他一点说话的时间,小船掉转方向便离开了。
寻鱼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回答道:“殿下放心,寻鱼这就派人去查。”
是怎么进来的?”云扶瑶在付子桑开口之前问道。
但是现在她没办法戳破木惊堂的谎言,因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深受百姓爱戴的公主而已。
此时,云扶瑶已经坐上了回宫的马车,马车内,寻鱼一脸气愤:“就差一点点,那个付子桑就会死的神不知鬼不觉,都怪那个木惊堂!”
木惊堂的父亲是当朝宰相,母亲是将门之女,虽然不是长子,但并不比他的兄长差,在京城的名声甚至盖过了安平王,如果再加上一门皇亲,可想而知,木家就不止是只手遮天这么简单了。
“没什么问题,”云扶瑶回答道:“看来你们有要事相商,本宫便不多留了。”
皇帝听见了那道声响,心中心疼的紧,连忙上前扶起云扶瑶,说道:“天启既已有心悦之人,父皇自然不可能再将你许配他人,不如说说看那人是谁?父皇为你作主!”
木惊堂清楚的看见了付子桑眼中的落寞,不由得打趣道:“怎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