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浑浑噩噩的,良久才看清眼前的人的模样,他以为会是骄阳,却没想到是个长相俊俏的男人。
说着,景林意有所指的看向一旁的刑具,沁云楼虽是贩卖情报的,但也不只是贩卖情报,杀手的行业也有涉及,对于那些不听话的人衍生出了沁云楼的十大酷刑。
有景林的话在这里放着,几个打手自然也不敢违逆,冰冷刺骨的冰水泼在木惊堂的脸上,木惊堂被迫从昏迷中醒来,寒冷的水打湿了他的衣服,木惊堂不由得瑟缩一下。
“骄阳呢?”木惊堂虽然现在脑子不是很清醒,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的目的。
木惊堂恶狠狠的盯着景林,冷哼一声:“果然,一个沁云楼里养不出两种人,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你跟骄阳一样,都是疯狗!”
“给我解药。”木惊堂看着景林,他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但是看景林身后的打手规规矩矩的站着,就猜到眼前这个男人肯定不一般。
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溃烂发黑,伤口周围的皮肉也发黑发青,看起来很是恐怖。
“解药不在我这。”景林老实回答道:“虽然我不能告诉你解药在哪里,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若三天内拿不到解药便会命丧于此。”
然低下头来,和云扶瑶平视,说道:“你就这么想见他?我们分别数月,也不见你念叨我一句。”
景林微微眯了眯眼睛,眼底闪过一抹杀意:“木惊堂,我不动你,是因为骄阳要你,若非如此,你早就享受到沁云楼的十大特色了。”
边朝着刑房走去边说道:“把木惊堂泼醒。”
据说,沁云楼自建立以来,便没有人撑过第四大酷刑。
景林按着云扶瑶的脑袋往被子里塞:“行了行了,我知道,师兄做事你还不放心?”
“想从骄阳手中拿到东西很简单,”景林上前一步,抬手在木惊堂的几大穴位上点了一下:“按照骄阳想的去做,保你能活。你也不用想着怎么抢、窃、夺,我已经封住了你的要穴,经脉无法通顺你就无法使用武力,你解不开的。”
云扶瑶收回环抱着景林的手臂,笑了笑:“那你可得好好看着木惊堂,人家毕竟是京城第一公子呢。”
云扶瑶微微一愣,随机轻笑一声,双手环上景林的脖子,歪着头,笑道:“吃醋了?我可没有不念叨你,只是念叨你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而已。”
“睡着了。”景林回答道:“木惊堂,我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勇气要来沁云楼,不过瞧你这样子,怕也是没几天活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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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林抬手,食指在云扶瑶额间轻点一下,无奈道:“你啊,唉,真是拿你没办法。行了,那个木惊堂我会看着,你好好睡一觉,好歹是千金之躯。”
说着,景林看向了木惊堂的手臂。
云扶瑶笑了笑没再说话,屋内的烛火被景林灭了,夜晚,一切归于平静。
关好门的景林一秒收起笑脸,好看的眉眼仿佛结满了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