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扶瑶拿起一个酒坛子猛的砸在门上,语气算不得好:“滚开!这一层楼的都给我滚开!”
门外的岑寂一愣,这个房间是为木惊堂安排的,现在云扶瑶又是这个语气,岑寂知道云扶瑶在干什么,心里有些难受,却不得不遵守命令。
人走后,木惊堂才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不用那么丢脸。
“你想怎么谢我?”云扶瑶挑着眉看着木惊堂。
木惊堂的脸蛋红的出奇,衣服被他扯开,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肌肉。
木惊堂跪在软榻上,拉着云扶瑶的手,祈求般说道:“求你,帮帮我。”
云扶瑶俯身掐住木惊堂的下颌,迫使他张开了嘴巴,她顽劣的笑着:“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木惊堂红着脸,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难堪,他满心羞愧,有一种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想法。
木惊堂又向前一分,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万蚁啃噬一般,眼尾带着红色,楚楚可怜却又令人想入非非。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的脸上,猩红的舌面在对方的口腔里打着圈,云扶瑶被木惊堂猛的拉到了软榻上,他双手撑在她的耳边,她抚着他的肌肉,屋内暧昧不停。
“骄阳,你下次能不能别酿这种东西了。”木惊堂几乎是哭着说道。
“不行。”云扶瑶一口回绝:“我觉得这样的你好看多了。”
之后竟是传出了男子呜咽的声音。
岑寂遣散了这一层的所有人,唯独自己没有下楼,他紧握着拳头,朝着房间走来,每一步都仿佛是耗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
他在房门外,但是却听不真切里面的声音,心里堵得慌,想推开门却又害怕见到那样的场面,他知道自己会受不了的。
忽然回想起当年,那年初见,他只是一个当街偷窃的小乞丐。
“喂,你走路不长眼啊!”寻鱼叉着腰指着年纪尚小的岑寂骂着。
云扶瑶带着稚气的脸是他一辈子无法忘怀的美梦,他看着她拉住了寻鱼,微微摇摇头,寻鱼便不说话了。
云扶瑶又朝着他走来,朝着他伸出了手,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语气更是温婉动人:“起来吧。”
目光定格在那只伸出来的手上,那如同白玉一般的纤纤细指,他搭了上去,这是他第二次因为偷窃而感到愧疚。
第二次见面,是在那座破庙里,彼时灾年,云扶瑶在那施粥,夜半时分没灾民在那里,从皇宫带出来的侍卫倒在破庙外面,满地都是血。
他只是恰巧路过,看见满地的鲜血很是害怕,想跑,却听见破庙里传来一阵巴掌声,以及寻鱼的那句:“我家主子是当朝长公主!”
不知怎的,他猛的看向那座破庙,他害怕死亡,更害怕那张笑脸永远定格,于是他偷偷靠近破庙,从缝隙里看见几个土匪装扮的人正哈哈大笑。
而他们面前的是拦住他们的寻鱼,寻鱼后面是倒在地上的云扶瑶,她嫩白的小脸上还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居然是个公主?”其中一个土匪摩拳擦掌:“带回去交给老大,我们岂不是还能赚一笔?”
他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