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只拿皇室人的性命。”云扶瑶对那些无辜百姓下不了手，“那样惨绝人寰的事情，只出现一次就够了。”

        “可我有穆宁。”

        云扶瑶淡淡回答道：“因为我是扶月国人。”

        云扶瑶的手微微一顿。

        扶月国的百姓也很傲骨，明明知道自己的死期要到了，并没有低头，临死前还在骂着“狗皇帝”“人屠”等。

        当年皇帝为了让云扶瑶的母亲屈服于自己，用扶云国的百姓作为要挟，只要她一天不答应，就一直杀，直到杀到她答应为止。

        “你好好玩。”云扶瑶瞥了一眼苦恼的如花，转身出门了。

        扶月国虽然只是小国，但文化相比较其他国家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无论是诗书礼经还是医，扶月国皇宫中都收集着大量珍惜读本和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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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花闻言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当真？”

        如花咬了咬下唇，他确实没办法，如果穆宁真的愿意为她所用，这笔交易确实无法成立。

        “你想帮我？”这是令云扶瑶出乎意料的问题。

        他拿捏住了她爱护百姓的心。

        云扶瑶撑着脑袋，“你凭什么认为我会需要你的帮助？你们长沙堂只不过是在江湖有点名气，到了朝廷，就没那么好使了吧？”

        如花眉头微微一皱：“可是扶月国不是已经灭了吗？我记得当今的皇帝还抓了许多扶月国的百姓，一天杀十个，那万人坑就在京城的郊外呢。”

        “作为交换，我想要扶月皇族的消息。”如花笑得狡猾。

        如花问：“你想怎么做？需要我帮忙么？”

        京城郊外的万人坑里并不只有万人，里面埋着的是扶月国数万万百姓。

        “你觉得他会乖乖听话吗？”如花问，“他好歹是大业的国师，他向来只忠于大业。”

        “你要复国？”如花看向云扶瑶，眼中带着惊讶。

        她把如花绑来只是为了让周宇川交出星云盘。

        云雨池里的池水都是加入过毒药和媚药的，浸泡在这样的池水里，毒药和媚药会渗入皮肤，一点一点的侵蚀内脏，最后这个人就会因为内脏被腐蚀而亡。

        那样的场景他永远不会忘记。

        “会。”如花回答道，“那你也会像皇帝那样杀光大业国人吗？”

        “我自有我的办法，他不愿意也得愿意。”云扶瑶回答道：“所以，你的交易不成立。”

        云扶瑶看向如花，问道：“如果换做是你，你复不复国？”

        “总有人留的性命。”云扶瑶回答道：“扶月国虽然灭了，但只要扶月国人还在，就有复国的希望。”

        如花笑得自信，回答道：“你想要星云盘，无非就是想找到玉玺的下落，可你不会堪舆算卦，我会。”

        如花低头沉吟片刻，他虽是大业国人，可当年的惨案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进行的，彼时他年纪尚小，在父母的带领下看了这一出令人窒息的一幕。

        “我骗你干什么？”云扶瑶在一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