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听我这么问,也扭头看向哑婆婆。
馆里的瞎爷、哑婆婆,包括刘叔、柴富贵等,都服他。
“好嘞瞎爷!”
刘叔很严肃道。
柴富贵走后,壮沙和刘叔,也和我们招呼了一声,叫了代驾回家去了。
不然,不可能连水洼都能避开。
这瞎爷刚才转身,拍向自己额头的小纸片,可能有文章。
瞎爷和哑婆婆都挥了挥手,招呼了一声。
见到这儿,我和黄毛都傻眼了。
“我也回家睡觉了,晚上还上夜班,也先回了。”
街道上人不是很多,但也绝对不少。
“瞎爷,要送你不?”
并非眼前这样,一个单纯的赌鬼,肾虚的模样。
“放心,我这边会留意的。”
我和黄毛开口。
说完,手里拿了个什么纸片,往自己脑门上拍了一下。
我们也不知道刘叔说的“我的事”是什么事儿。
而且,还有来往的车辆。
别说撞到人了,他连地上有个坑洞,他都能避开。
排面比馆长还大。
瞎爷手里,却没拿盲杖。
就这么拧着酒葫芦,大步往前走。
但柴富贵还是重重点头:
当然,我也想到,瞎爷不是普通人。
那意思好像是说,瞎爷给自己“做了一只眼睛”?
要么就是那一次,他去食堂吃饭见过。
瞎爷没住在馆里,就住在酒楼附近。
不过他有专车过来接他,还是一辆一百多万的保姆车。
这会儿点了根烟:
然后就见到瞎爷,就往街道的另外一边走。
但他现在,也的确和正常人一样,明显是看到了或者感觉到了四周的物件。
由此可见,我们馆长是有他过人之处的。
“好,富贵。那边你也辛苦了,但我的事儿,你一定给我留意了。”
我惊讶道。
因为他拍过后,就是一个转身,我也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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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送。”
可他么谁知道,瞎爷根本不屑一顾:
哑婆婆还是慈眉善目的样子。
阳间五级民俗事务办理点,馆长是功不可没的。
“诸位,那我也回海棠城了。那边的业务,还需要我过目得比较多。”
现在见到瞎爷,瞎了双眼还能穿梭人群来往的街道,只感觉奇异无比。
馆长走后,柴富贵也对着我们道:
道行高深,是个扎纸匠。
毕竟瞎爷眼睛坏了,可能不方便。
“是啊!瞎爷这也太厉害了吧?怕是用了某种手段吧?”
其余时间,基本没接触。
以前接触到瞎爷,都是晚上回来,在保安亭里见到他。
然后这个海棠城的负责人,也离开了。
“瞎叔,哑婶。我先走了。”
对着我们打了个几个手势,指了指额头。
瞎爷是真瞎,这是绝对的。
刘叔点点头,哈着酒气:
“婆婆,瞎爷是不是使了什么手段。让他能看见周围环境?”
更没见过瞎爷,逛过街,单独走过路。
虽然见馆长的面很少,而且从刘叔的言语之中也得知,馆长大部分时间都在打牌。
有了这个想法,我立刻回头看向哑婆婆道:
柴富贵看着就像个奸商。
“卧槽,瞎爷、瞎爷是真瞎吗?前面有水坑,他都能避开?走得还那么快?”
可我们凤凰山殡仪馆能发展到现在,成为冥司阴站。
阴门九匠,扎纸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