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等只是感受到了一阵风,就追了进来,没想到少爷你就是这样了。”一名打手苦逼着脸解释。
赵德一记耳光抽了过去:“什么一阵风,就是你们几个人没有看仔细?”
“是,是我们疏忽了。”另外一名打手扑通跪下。
“滚……”
赵德气得直翻白眼,也是无可奈何。
张小铁急匆匆从外面进来,看到赵德火冒三丈的样子,不免惊讶问道:“赵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张少爷,云雷被人救走了。”赵德突然间,说话都没有了底气。
“什么,你说云雷被救走了,你可知道他知道我们多少事情,赵公子,你怎么这么疏忽啊?”张小铁连连跺脚,大呼不满。
“你刚才有去哪里了?”赵德怀疑地看着张小铁。
“赵公子,你不是说要亲自审问云雷,并且不要在下参与吗,刚好在下店里有些事情,便离开了一会儿。”
张小铁早就准备好了台词,无论赵德如何提问,他都能对答如流。
“行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以后尽量少跟那边联系,等这阵风过去了,在另想办法对付郑光宗,
郑光宗不倒,你我都没有好日子过。”赵德也知道自己错了,但他绝不会认错,这便是他的个性。
“那我们现在?”一名打手小心翼翼地问。
“都跟本公子在外面守着,本公子要好好睡一觉。”赵德心里这个气,美美的事情没有做成,还挨了一顿揍。
几名打手出了屋子,老老实实看门而去。
张小铁也打算离去,赵德将他喊住:“张少爷,你别走,陪在下喝两杯,顺便说说这个云雷是怎么回事。”
张小铁表面答应着,心里却在暗自得意:“赵德,啊,赵德,我张小铁以后会跟你彻底绝交的。”
云龙书院,后门。
护院福伯听到咚咚咚地敲门声,便急忙走了过去将门打开。
看到外面冲进来行色匆匆的男子,护院惊得张大了嘴。
此男子正是郑光宗,怀里抱着一名女子,他腾出了一只手跟福伯示意,让他不要惊讶。
福伯走到了郑光宗的跟前,压低了声音:“郑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没时间跟你解说了,你赶紧跟在下安排一个房屋,尽量不要惊扰到其他人,一会儿,在下会跟程先生解释的。”
郑光宗很着急,他怀里抱着的人,便是从赵德那里救出来的云彩。
救人的时候时间紧迫,郑光宗并没有与赵德纠缠,只是救了人便匆匆而去,所以没有伤到任何人。
“郑公子请随小人来。”福伯知道郑光宗和程先生的关系非同一般,此刻便自作主张,带郑光宗去了一间屋子。
郑光宗将云彩放在了床上,反身跟护院施了一礼:“福伯,打扰你了,等她好些了,在下再向你感谢。”
“郑公子,你太客气了,云龙书院每年都接受了郑家不少的捐赠,小人做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福伯反而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