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万财颓废地往后面一靠,嘴唇轻轻蠕动:“那你知道李铁成被人杀死了吗?”
“老爷,你还是不要问了,在官府还没有派兵前来之时,还是让少爷先去避一避吧!”赵伯苦着脸说道。
“我为什么要出去避一避?”郑光宗立刻反驳。
“混账,你还狡辩,你敢说李铁成之死跟你没有关系吗?”知子莫若父,郑万财对儿子也是相当了解。
“爹,这个李铁成就该死,即使是儿子杀了他,又能咋地?”郑光宗无奈反问,再说好像是误杀。
也怪李铁成太衰了,经不起两下,就一命呜呼了。
“李铁成到底该不该死,不是你能够说了算,再说了,即使该死,也不该你去杀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郑万财暴跳如雷,对儿子这么发脾气,他还是第一次。
赵伯急忙在一旁解劝:“老爷,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再怎么生气也于事无补,莫若让少爷出去暂且避一避,
等风声不再这么紧了,再让少爷回来?”
“赵伯,你也别说了,本少爷哪里也不会去的,还有便是,谁看见我杀人了,况且李铁成已经死了,
现在已经是死无对证,他们难道会让一个死人开口说话不成?”郑光宗认准死理,绝不做逃跑之人。
“少爷,那个李铁成是死了,可是杜芸娘还活着。”赵伯苦逼着脸,眉头紧皱。
“怎么,你想本少爷将杜芸娘也杀了不成?”郑光宗瞪了赵伯一眼,却是一脸的不屑。
赵伯怔了怔,叹气道:“少爷,杜芸娘可能就是唯一的证人,万一王胡忠对她严刑逼问,她能坚持得住吗?”
“……”
郑光宗却是愣住,当时他根本就没有考虑到那么多。
“光宗,你也别发愣了,赶紧准备准备,今晚就离开郑家,家里的事情有爹和赵伯,你也不用担心。”
终究是自己的儿子,郑万财不忍儿子被官府带走而遭罪。
“……”
郑光宗仍然无话可说。
郑万财回头,看着赵伯:“你下去吩咐,任何人都不要说出少爷曾经回来过,若是有人多嘴,就别怪老夫无情了。”
“爹,你这又是何必呢,没有那么严重吧?”郑光宗终于开口,也是无奈至极。
郑万财苦口婆心道:“儿子,你就听爹地一句劝,今夜离开郑家,等事情平静一点,再说。”
“爹……”
郑光宗并不想此刻离去,而做了逃兵。
赵伯站在门口,轻声喊道:“少爷,你出来,小人有几句话跟你说。”
郑光宗看着老爹,征询老爹的意见。
郑万财挥了挥手,示意郑光宗过去。
郑光宗出了老爹的卧房,与赵伯去了后面花园,赵伯轻声道:“少爷,你目前可能没有什么危险,
那个杜芸娘也许也会牙关紧咬,只字不说,可是万一她有什么软肋,经受不住,将你说出来了呢?”
郑光宗恍然大悟,猛的一拍脑袋:“赵伯,看来是本少爷疏忽了,杜芸娘还有兄嫂,她当时不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