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我做炼运师三百年了,还头一回看到这么旺盛这么有气势的运,啧啧,要是从政的有这运,必然能当个国王首相什么的,这要是从商的有这运,世界首富也不成问题,好运,极品好运啊,这么极品的好运怎么就能在你这里留下不动了呢?”
魏朝阳不爱听了,“前辈,颜颜怎么就不能留着这好运?她又聪明又漂亮,什么运配不上?我跟你说啊,别打什么坏主意啊。”
滕文彦嘿嘿笑道:“你紧张什么,我三百多岁了,什么运灵没见过?就是感叹一下嘛。这人有三衰六旺,命宫随之变化,一个运气不可能带一辈子,迟早会因为命宫改变而离开,越是强势的运灵,感觉到变化跑得越快。
真要有这么一天,强留下来也只有害无益。行了,她这运灵没有任何问题,那就准是天科大的地运有问题了。那这事儿水可就深了。”
他说着又托着罗盘往生物楼方向一指,透明细线冒出来,联接到那两颗高大扶桑树上。
翠绿的光芒顺着丝线流回来,偏却其中有几条泛着枯黄的光芒,一看就很不健康的样子。
“你看,这天科大地运,是根基有损,说明当年这地运刚刚开始积聚还没成形的时候,就有人提前布局做扣,这样等到地运成熟,来收割的时候,就能减少许多力气麻烦。”
滕文彦托着罗盘给魏朝阳看。
魏朝阳心想,看什么罗盘啊,我又看不懂,还是直接看树吧。
想着滕文彦说是东南方向有问题,就转到楼后东南方,仔细从这个角度仔细观察扶桑树。
这一看,果然发现了问题。
宽大的树干上,有一条巴掌宽的枯褐色纹路,从树根升起,沿着树身一路向上,最终联接的几根树枝,全都枯败得不成样子,稀稀拉拉的干巴叶子挂在上面,似乎随时都可能掉落下来。
冒出枯败痕迹的树根部位,有一座雕像。
一头俯首躬背的公牛。
据说这是当年天科大初建时立起来的。
还是一位国际著名雕塑大师的手笔。
象征着天科大的立学精神。
但每一个看过这雕像的人都会觉得这牛丑得离谱。
呲牙咧嘴不说,五官还都错位了,就特违和。
后来天科大扩建的时候,曾有打算把这雕像挪到新校门口去,后来不知为什么没有挪。
那道枯褐色的痕迹顺着树干延下来,通过与树身重合的公牛雕像头部和前腿,没入雕像基座。
滕文彦已经跟着魏朝阳转过来,见他在不停打量四周,就问:“你看什么呢?”
魏朝阳道:“你不是地运东南有问题嘛,我转过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