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输了呢?”
景春风道:“好处不要了,那他安排的事儿你干不干?你敢不干吗?他现在正跟齐家和福喜公司斗到紧处,让你干点事儿,你推三阻四的,能不记恨你?”
景春风狞笑道:“姜总监,有人想要跟你聊聊,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完一挥手,几个兄弟如狼似虎般扑上去,把姜总监绑了个结实,拿着件大衣服一遮,架着出了酒店,直奔魏朝阳的公司。
委员会的人在门口等着呢,带他到监控室一瞧,就见滕文彦正趴在祭坛上,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一边看一边喃喃自语,满脸迷醉,跟中了邪似的。
滕文彦低声怒吼,身上蓬的爆起一较火光。
景春风咬牙切齿地道:“大不了我们不在海城呆着了,世界这么大,哪儿不能容身?这事儿,我干了,你们愿意跟我赌一把的,就一起去,不想去的也没不强求,从此以后咱们各走各走,要是我们出了事儿,也不连累你们!”
看到四条大汉气势汹汹杀上门来,姜总监吓得面如土色,尖叫道:“你们要干什么!我都已经不在公司了,朴昌他还要赶尽杀绝吗?我告诉你们,我叔叔马上就从新加坡回来了,你们要是敢伤我一根毫毛,他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小白哆嗦着要说话,魏朝阳却一把捏住他的嘴,“不抢,不抢,我要这玩意没用,这是滕前辈你的,谁要敢抢,我帮你打死他!不过,你这研究好一会儿了,得出什么结论了?”
魏朝阳的意思让他们把人看住了就行,但景春风想的却是既然做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人绑了,不就不用担心他跑了?
“我迟早会研究明白的。”滕文彦道,“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祭坛依旧拥有强大的力量,并没有失效!之前的说法,分明是骗我的。我记起来,那是杜萍说的,她肯定当年就抱了独吞祭坛的想法,嘿嘿,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风水
不起他的公司,给个运数就行,不然,给个运气也行,咱们不嫌弃。”
景春风也不强求,当即就带着愿意一起的三个兄弟直扑君乐酒店。
这火光一闪而逝,没烧着祭坛,却把他自己给烧得直冒烟,衣服破了好几个没事,头发焦卷冒烟。
统共七个人的小团体,立马就分裂了,三个不想去,三个愿意跟景春风拼一把。
“那怎么办?左也不行,右也不行,难道就只能等死。”
“我们都是带的一堆烂运,连个好运都没有,就算拼能拼出什么来?我,我不想去。”
“对,对,也不是多大的事儿,给个运气就行啊。”
犹豫片刻,便有人道:“风哥,我跟你一起,特么的,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必须得拼一回。”
有胆小的兄弟忍不住道:“风哥,要不你给魏大师的电话,好好求求他,让他放过我们?”
正在祭坛上爬来爬去的滕文彦受到惊动,猛得抬头看过来,两眼血红,满脸的凶狠提防,如同护食的野兽一般,完全看不到理智。
有人弱弱地道:“要不,咱们跟魏大师商量一下,这好处就不要了,之前的事儿当咱们兄弟孝敬大师的……”
魏朝阳对委员会的人交待了几句,这才来到库房,却不急着进去,先在门口,趴门缝上往里瞧了一会儿,这才推门进库。
齐家和福喜公司不好惹,炼运师就好惹了?
景春风咬了咬牙,道:“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所谓富贵险中求,魏大师不一定就会败,莫不如我们就趁着这次机会,交个投名状,魏大师只要赢了,我们就能跟着一飞冲天,不用再受现在这些窝囊气了。”
小白不由大惊失色,催促魏朝阳道:“快把他从祭坛上拉下来。”
没人敢吱声了。
“风哥,我去,没好运就不能拼了?有好运没下落的也不知多少人,机会到了眼前,必须得把握住!”
“你别想抢走我的祭坛!”
景春风道:“你们当炼运师是什么人?敢跟他讨价还价?往轻了说,那是不知好赖,往重了说,那是不识抬举。魏朝阳那是好惹的?直播强收地运,连委员会都不放在眼里,我们几个要是惹恼了他,一个反手就能灭了我们!”
这当口,魏朝阳已经赶到了仓库。
“风哥,我也不去了,家里有老有小的,真要出事儿,我也不可能甩袖子就走。”
到了地头,装成酒店服务员,诈开房门,便一拥而入。
景春风道:“那不是明着说人家魏大师小心眼儿,你是嫌死得不够快?”
魏朝阳一只脚跨进门里,一只脚留在门外,招呼道:“滕前辈,你这是忙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