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们穷人的自尊,是你能用钱来衡量的吗?”秦远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番话,对于孙昌刚刚的嘲讽,他选择了不原谅。
“汪汪汪。”
秦远看这个老者,态度谦卑,是个好人。如果遇到疑难杂症,自己作为一名医生,也能救死扶伤。
秦远思考了一会,接过了名片,顺着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事你给我打电话就行,我现在要看我的病人,就不和您聊了。”
“你不知道?这是中医史上失传已久的针法。敢问您师从何门。”张德汉想知道眼前的小伙子师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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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看到既然已经教训了这个狂妄的家伙,想了想算了,于是对人群说道:“感谢大家刚刚的帮助,现在病人需要静养,大家都回去吧。”
“啊?这是阴阳九针?”秦远当时救人心切,脑子里最厉害的针法也就是这三针了,具体这针法叫什么他还真不知道。
人群中响起了激烈的笑声。
“自,自学的?”
张德汉没有理会,只是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小伙子,那要不这样,你给我个联系方式,我这里要是有疑难杂症还请您来出诊,诊费丰厚。”
孙昌愣在原地,让他学狗叫,有辱他的人格,自己好歹也是临江市中心医院的主治医生。
看来师父没有全教给我啊,回去我得再研究研究那枚玉佩。
“哈哈哈哈。”
孙昌气得只哆嗦,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愤怒地转身离开:“你们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报复你们。”
“小伙子,你刚刚施展的可是阴阳九针?”老者询问。
秦远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不愿意,我喜欢自由。不过你们医院的医生确实该换一换了,像刚刚那位,他不配当医生。”
大家听到后,也都依依散去。
此时张德汉走进了病房。
张德汉看向孙昌,怒道:“你不配当医生,你没有医德,明天起不要来上班了。”
张德汉心中大呼,这是一个天才啊,自学就能学会这么奇妙的针法?真是个高人啊。
“小伙子,你可愿意来我医院上班?我是这个医院的院长,你来了,我让你当主治医师,顶替孙昌的位置。”
“我啊,我,我是无师自通。”秦远想起玉佩里的师父交代过,不许说自己的师父是谁。
孙昌看到了张德汉的到来,仿佛看到了救星,满脸堆笑,委屈地说道:“张院长啊,我......”
孙昌在一旁恨得牙痒痒,没想到刚当上主治医生,这么快就又要下来了。
旁边的小护士,也捂住嘴偷偷地笑。她们也很想看看平时痛骂自己,高高在上的孙医生学狗叫的样子。
可是已经有人录了视频,如果不叫的话,怕是不能再在这个医院呆下去了。
“告辞,小伙子。”老者转身离开。
“我只是懂一点中医而已,老先生说笑了。”秦远看到一个老者夸自己,谦虚道。
“喂,那个民工。我给你五十万,这事咱们两清怎么样。”孙昌脸上通红,平时看谁都不顺眼的他哪受过这等侮辱。
孙昌没有办法,站在原地,艰难地开口:
况且,自己好像没有把师父的本领全学到,认识他以后也好对玉佩这事有个了解。所以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围观的人群基本平时都受过孙昌的侮辱。此刻大家都有一种大仇已报的快感。
“滚开,等等再和你算账。”张德汉打断了孙昌的话,转而面对秦远笑容可掬的对秦远说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小兄弟你真是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