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点,扯!”
“嗨!刚才发现了匪人,我估摸着可能是想犯案,就赶紧跟过来瞧瞧……”
尤非道:
说完把免差钱撂桌上,转身就走,另一个也快步跟上。韩大胆儿心里清楚,这俩小子是发现自己了,但要是现在出手抓住他俩,也没没证据定罪。那时候也没个录音录像,就算有,人家俩人说黑话,你录下来也当不了呈堂证供。
这时候那低声调侃儿的俩人,留意到不远处的韩大胆儿,端着面茶碗没吃,好像正支棱耳朵听他俩说话。其中一个低声道:
韩大胆儿刚想纵身跟上,后背却有人伸手向他肩头拍来。他急忙一个鹞子翻身,向后就是一掌。这一掌拍倒一半,才瞧见身后那人穿着警服,三十多不到四十,长方脸扫帚眉,手里领着个瘦弱的小孩,却是三所老巡警——尤非。
“面茶还没喝呢,光顾着追歹人了。”
韩大胆儿摇摇头:
他说着又朝胡同里张望了两眼,尤非却道:
“你怎么在这了?”
“甭看了,这胡同四通八达,俩小子指不定跑哪去了,你吃了么?”
“走咱茶馆吃点儿点心喝口水,今儿我请!”
韩大胆儿见是尤非,急忙收住掌力,尤非反应也不慢,拉着孩子向后一闪,但凡俩人有一个反应慢点,尤非就得硬生生挨上这一掌。
尤非惊出一身冷汗道:
韩大胆儿不慌不忙,转着碗喝面茶,等俩人一转过路口,立马撂下钱,提步赶上。他步子即快,轻身功夫又好,没几步就赶上了俩人,拉开距离远远地跟着。这俩人三拐两拐,绕道一个小胡同口,左右瞧瞧没人,滋溜就进了胡同。
韩大胆儿转身再看刚才那俩小子,已经钻进胡同,没影了。这胡同后面四通八达,指不定钻到哪去了,再追也是跟不上了,只能叹了口气道:
治楮就是挣钱,火点就是有钱人,臭子点就是好色的人,雁尾子是行骗的团伙。韩大胆儿多聪明的人,一听就知道这时俩人正商量行骗,找了个好色的有钱人当目标。
“我还想问你呢,你不调到总厅侦缉科了么,在这干嘛了?”
韩大胆儿虽然不懂春点,但也知道春点里的几个词儿。听这俩人说什么“火点”“臭子点”“雁尾子”“治楮”等等,韩大胆儿虽然大部分都不懂,但有几个词儿到是听老巡警提过。
店,在房里调侃儿,结果被伙计听去了,以为是匪人说黑话,就报了官。俩人被拿到堂上,县官大人知道这俩不是匪人,但照样判了俩人打板子,为的就是告诫这些学会了春点的年轻人,不要在人前卖弄。
韩大胆儿道:
韩大胆儿见俩小子已经跟丢了,无谓这在杵着,就和尤非去了附近一家茶馆。进去要了两盘点心,一壶碧螺春。俩大人喝着茶,尤非带着的孩子,坐在那吃点心。
“好么!你这孩子下手够黑的!”
楮就是钱,以前有人说这楮,是木字边一个午字的杵,其实不然。楮为什么代表钱呢?这和纸钞发行脱不开关系,因为以前的纸钞是用的是桑树皮和楮树作为纸钞的原材料,所以用楮树的楮字来代表钱。
韩大胆儿进了三所一年
尤非道:
韩大胆儿这才知道,这孩子是尤非的儿子,这孩子脸色苍白,看着像是大病初愈,一问才知道,原来孩子有点不足之症,从小就病恹恹的。这两天孩子身体好了点,尤非就带着孩子出来转转,刚才正好碰见韩大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