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可丽肯定地说道:“宏伟,你放心,鲁书记肯定会支持你的,这一点我敢肯定。”
韶宏伟听人说过,孟可丽在报社里,以头脑敏锐,提问犀利,擅于抓住问题的核心著称,被同事们称做‘犀利女神’。
孟可丽峨眉微蹙:“看来,溪岭镇的水很深呢!”
孟可丽起了好奇:“什么办法?”
孟可丽:“这么卑鄙,他们显然就是为了对付你。”
韶宏伟又道:“现在看来,东店村被范旭彪把持,镇上又有黄晓坡给他撑腰,派出所的秦江涛又助纣为虐,表面上水泼不进,但老百姓的嘴他们是堵不住的。”
韶宏伟点头:“如果说仅仅是打人,又算不上什么伤害,顶多教育罚款了事。但,他们后面的操作,明显是对着我来的。”
“如果要搞清这两封信后面的事情,我们就离不开范老社长。他在村里德高望重,又知道一些村镇和四海公司勾结的内幕,还能帮我们找到那个家属做工作。”
范老社长打人这件事,威逼他栽赃我说过‘往死里打’那句话,否则就要拘留老社长。”
“如果说,以前我在溪岭镇只是为了做好我的本职工作,现在,就必须加上和这些违法乱纪的行为作斗争。对此,我别无选择。”
“他们是想把我彻底打趴下,清除出溪岭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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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刚才的孟可丽有很大的反差。
“嗯,宏伟哥,我支持你。”
韶宏伟现在需要一个这样的伙伴。后面一系列的调查,做为记者的孟可丽确实比自己更容易开展。
韶宏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说到这儿,我心里隐隐有些担心。”
正事时,以正事的心态对待;闲事时,自然可以放飞自我。
孟可丽被韶宏伟的凛然正气所感染,郑重地点头道:
孟可丽:“担心什么?”
韶宏伟看了看孟可丽,道:“你凭什么肯定,就是因为你以前对他的采访和了解?”
“关键的关键,还有县里鲁书记的支持。”
于是,他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我们不能让他们把老社长一直拘留着,哪怕是十天半月也不行。那样,老社长和他的家人受的打击太大,对我们下一步的调查不利。”
说罢,举起盏中的茶,一饮而尽。
孟可丽想了一想道:“具体原因不止这些,但我敢肯定,他不会让你失望的。”
没等她说完,韶宏伟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说道:“退一万步说,即使鲁书记这边,也像上任书记那样无所作为,那我也有办法。”
这一点,韶宏伟很是欣赏。
一改她刚才的温婉娇弱,成了一个可以平等讨论问题的伙伴。
韶宏伟继续说道:“现在有一点比较明了。黄晓坡、秦江涛、范旭彪和彭四海,他们是一个勾结在一起的利益体。”
“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身边有我,村里还有范社长和正义的村民们,镇里有你的助手小王和其他人。”
从让她调查两封信的事情开始,孟可丽的专业和严谨,给韶宏伟留下了深刻印象。
“这招我也是在赌。毕竟到现在为止,我既没见过鲁书记,也没得到他的支持,更没看到他的行动。鲁书记到底值不值得期待,我心里实在没底。”
孟可丽点点头:“嗯,你说的这个我认可。单凭我们表面的调查,不见得能得到事实的真相,需要村里的配合。”
韶宏伟脸上现出疑虑:
孟可丽谈起正事来,一改刚才的妩媚,脸上的神情和语调,都正式了许多。
“只要范老社长帮助我们找到合适的人,随着调查的深入,被他们掩藏在盖子下面的东西,总会露出来。”
“所以,营救范老社长,通过他团结东店村里的群众很重要。”
韶宏伟:“今天早上我给鲁书记写了一份情况反映,把我所掌握的情况,向他做了反映。”
“黄书记去世后,我在东店村推进的蔬菜园区项目这件事,不仅挡住了他们重启采石挖沙这条财路,而且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他们要借此机会,把我整倒,逼着我离开溪岭镇,才好进行他们的勾当。”
孟可丽点头道:“嗯,这招好。只要能找到鲁书记,把情况反映上去,这事就好办了。”
孟可丽颔首。又给两人的茶盏里斟满茶。
于是,韶宏伟又把安排王兴泉去村里找可能微服私访的鲁书记,进行直接上访的事,和她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