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可丽并不吃惊,与张伟东又互看了一眼。
随即,把信展开,扫了一眼,在手上拍了拍道:
“还有那个范旭彪,在东店村里的横行霸道也该到头了。这些年,村里可被他们祸害得够呛。”
范东平一边接信一边说道:
张伟东又道:“溪岭镇这样胡作非为,那县里呢,上面不管吗?”
“所以,韶镇长才让我带着张记者和孟记者上来,想和您说说那封群众来信的事儿。”
“就连黄晓坡都没排上号。听说,吃饭的时候,韶镇长也被鲁书记要求坐在他身边。”
“你说,这样的领导,眼里还有一点党纪国法吗?”
“没事,现在他们掀不起多大的浪了。”
说着,从包里拿出那封群众来信,递给范东平。
曲婷婷趁机道:
范东平:“这封信已经投上去很久了,本以为没什么声响,没想到你们这么重视,专门下来了。”
“当时,鲁书记表扬了韶镇长,还把他单独留下来,两人谈了一个小时。”
“你们等着。”
“你想啊,他们连副镇长都敢这样对待,那普通老百姓还上哪说理去?”
张伟东摇摇头,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态。
“你说,哪有这样上下勾连的徇私舞弊,也太猖狂了吧?”
“但跟着韶镇长,见他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又说咱们代表着正义,邪不压正,没什么可怕的。”
曲婷婷继续说:“就算这样,派出所没拿到范社长的口供,把那五个无赖的假口供拿到镇委会上,还强行给韶镇长下了停职回家反省的决定。”
“就说这次,为了救范社长早点出来,韶镇长让我连夜写了一份复议的申请书,递到县公安局。”
不一会儿,就捧出一本厚厚的账本出来。
“一直都昨天,鲁书记来镇上开会,我在门外偷听完,心里才彻底有了底。”
“昨天之前,我也挺胆小的。遇到这些事,有时也挺害怕的。”
说到这儿,孟可丽终于接过话来道:
说着话,范东平转身去了另一间屋子。
曲婷婷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
“多亏了我们的孟记者,从好多信里把它找出来。又和我们社长申请,这才派我们来村上的。”
孟可丽忙道:“范老社长言重了。您的正气我们在信里已经领教了。接下来,还请您多多指教。”
张伟东摇摇头,问:“上面也被他们买通了?”
曲婷婷:“算让你说着了。人家连上报也不上报,直接打回派出所,让他们自行处理。”
孟可丽和张伟东对视了一眼,目光里满是难以置信。
“好说,好说。小曲姑娘一给我打电话,说是咱们上阳日报的记者要来,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伟东赶紧道歉,“老社长,实在对不起。报社的工作太繁杂,有时这样的信很多,难免被遗漏。”
“是啊,老社长。我们这次就是专程为了这封信而来。”
“你猜怎么着?”
“当时你们都不在场,我看黄晓坡和秦江涛从会议室出来,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黄晓坡的好日子到头了。说明秦江涛的那些事也快兜不住了。”
站在一旁伺候客人的老伴嗔道:“你看看你,在这儿瞎说什么呢?”
“好说,好说。为了这一天,我可准备着呢。”
曲婷婷撇了撇嘴,“县里,县里有的人也是一样。”
“实话不瞒你们说,这封信就是我写的。”
“好,好,来了就好。”范东平连声道:“你们上阳日报是党的喉舌,如果东店村的事能上了你们报纸,把那些蛀虫都揪出来,我这把老骨头就是死了也值了。”
范东平连连点头:“嗯,早就该这样了。咱们溪岭镇被那个黄晓坡一手遮天这么多年,也该见见亮了。”
呢?”
孟可丽道:“师傅,你听到了吧。这溪岭镇和正丰县,有的地方的水很深呢!”
张伟东点头:“嗯,我们的调查也要加点小心。这帮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