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个僻静包间,林宗明按照手机号打给商言,告知他包间号。
林宗明轻轻敲门,不大一会儿,门开了,是一位六十岁上下的女人。
林宗明面色凝重,冲商言点头致意。
他神神秘秘的样子并不意外,私家侦探本就是个见不得光的职业。
这次换成左玉贵开车。
就在女人犹豫时,从楼下呼啦啦跑上来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林宗明记下樊英俭家的住址和电话,对左玉贵一挥手,“我们走。”
“有点事情要麻烦樊先生。”
女人吓得脸色惨白,本能反应要把门关上。
其中一人一把推开林宗明,另一人则怒气冲冲对着女人大吼:“你还有脸回来,我爸呢!”
却被那名男人用脚顶住,一个要关,一个奋力阻拦,眼看就要上演一出争门大戏。
左玉贵看出门道,借故出去上厕所,给林宗明和商言提供了私人空间。
经常打探别人隐私,难免会得罪人,招致报复。
“林主任,我有话直说了。这件事不好查,没有突破口。五十年前的事了,涉事当事人大多不在,有的也不在本地居住,基本上等于石沉大海。”
商言穿了一件黑色t恤,头戴棒球帽,帽遮压得很低,几乎遮住大半张脸。
“一会儿说尸体火化了,一会儿又说埋起了。至于埋在什么地方,他也说不清楚。”
女人警觉的看了看眼前两个陌生人,问道:“你们是谁?”
就在这时,林宗明手机响了,是王岩打来的电话,“宗明,我才得到消息,县公安局有一位退休的老法医,名叫樊英俭。他在县公安局工作四十多年,或许从他那里你能打听出来相关内容。”
没有寒暄和客套,有的就是直奔主题。
林宗明这才启动车子,快速驶离乡政府大院。
林宗明同样直言不讳,“要是好找,以安家父子能力,早就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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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等个头,身体强壮,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人。
一路上风驰电掣,本着宁让自己等也别让商言等的想法,帕萨特只用了四十分钟,便稳稳停在清雅茶室门口。
樊英俭住在县公安局宿舍楼的二楼。
“您好,请问樊英俭在家吗?”
林宗明自我介绍出身份,女人又问:“你找他做什么?”
“县殡仪馆的人,大多数不在世,我只找到一个人,他是工作人员,今年八十多了,人有些糊涂。”
“林主任,这事不能急,喝点水。”
等商言走后,左玉贵进来,看见林宗明神态便以猜出个七八分了。
商言对此赞同,并说:“当时县公安局只做了记录,其余的都交给钢厂保卫科处理。由保卫科的人送到县殡仪馆火化,至于骨灰如何处理,年代久远,无从查实。”
光明县地处北方,这种茶室不多,因而客人也少。
这么做,也是一种自保方式。
“林主任,不是我打消你积极性,以我的经验,这件事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查不到,另一个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