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又危险。
姜婵拼命的挣扎,但被谢景淮困住了双手。
男人的吻如暴风雨一般来势汹汹,他惩罚般的咬了一口,直至两人口中都弥漫着铁锈味。
“为何是你!”谢景淮捏着苏怜雪的脖子,脸色阴翳。
因为恐惧,女人蜷缩成一团。
不是姜婵,而是侯府长房大娘子苏怜雪。
姜婵吃痛的挣扎,拳头大大小小的落在谢景淮的胸膛。
他好似瞧见姜婵紧绷的身体和害怕的眼神,薄唇微勾。
姜婵欠身,“我在呢,王爷这么大声做什么。”
姜婵还知道害怕?
姜婵坐在拔步床上,静静道。
甚至连侯府那些人,对她从未有过感激,唯有划清界限,不断的演戏欺骗她。
回想起姜婵前些日子的赌约,谢景淮心情好极了。
“长房大娘子虽不是豆蔻年华的小姑娘,却也别有一番韵味,不知王爷为何发怒?”
姜婵流着泪,慌张抵着他,“我有孕在身,不要乱来。”
这一声,锦被里的人像是被定住了,连颤抖都忘记了。
是洪水猛兽。
姜婵,你真是好样的!
谢景淮就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软硬不吃,性子也令她捉摸不透。
苏怜雪看见谢景淮阴沉的模样,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谢景淮甩开女人,额间青筋凸起,周身萦绕寒气,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她太柔弱了,好似风一吹就倒。
温热的泪珠砸在手背,谢景淮眉头皱起,怒火瞬间消了大半。
上一世。
今日若不给姜婵些教训,他谢景淮三个字便倒着写。
她是侯府的寡妇,被婆家送上谢景淮的床,她被所有人唾弃。
二人本是一段孽缘,上一世的恨与痛交织在一起,将姜婵的理智吞噬干净。
他正要去找她算账,没想到姜婵还有胆量送上门来。
谢景淮眯起眼,用力拉开锦被,随即露出一张惨白的脸。
男人修长的指尖游走在锦被上,最后停在被角,慵懒道,“现在知道害怕,已经晚了!”
谢景淮捏住姜婵的下颌,眼神透出危险,“你不该惹我。”
“王爷不必动怒。”
谢景淮三步并作两步,一双黑眸覆着寒霜,像是能看透她,叫姜婵免不了眉心一跳。
一把将姜婵按在锦被上,如泰山般的身躯随之覆来,将她压在身下不得动弹。
谢景淮微微眯眼,坐在床边抚过锦被,女人抖得更加厉害,锦被下传来呜呜的哭声。
谢景淮动作渐渐轻柔,安慰道,“我不会伤害你。”
姜婵佯装惊讶,“难不成,是王爷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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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婵忍着眼泪,“王爷想伤我,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只是侯府的寡妇,又有什么权利敢编排王爷。”
心跳剧烈,属于谢景淮清冽的气息在鼻尖久久不散。
她就像溺水般,难以挣扎。
不给姜婵开口的机会,低头吻住红唇,同时扯开二人的外衣。
谢景淮怒气冲冲的回到院子,大声喝道,“备马!”
这点儿力气,对他像是挠痒痒一样。
“姜婵。”谢景淮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