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婵被小厮禁锢住手脚,她想挣扎却动弹不得。
只是小腹隐隐有些下坠的感觉,姜婵皱起眉,撑起身走到桌前坐下,屋外却传来动静。
姜婵暗叫不妙,回到床榻躺着。
大街中央聚满了人,翠微从中窜过却被拦住了去路,那人见她面色匆忙便一口咬定是翠微偷了他的钱袋。
她看着老夫人身后的郎中,后背冒出一片冷汗,看来老夫人已经知道些风声,竟带着郎中上门假意为她看病把脉。
姜婵拉住翠微的衣角,虚弱道,“记住,莫要被人瞧见了。”
任由翠微怎么解释都不愿松手,她心系姜婵,急得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
老夫人房里。
姜婵疼得里衣被冷汗浸湿,又侧着身躺了会儿才缓过来,倒没有方才那般磨人了。
翠微急得掉眼泪:“二大娘子,我去去就回,千万要撑住!”
老夫人带着赵瑢出现在院内,身后还跟着背着诊箱的郎中。
她有孕之事不能让侯府那群人知道,只能从府外偷偷请郎中给她瞧一瞧。
定是这些日子操劳过度,加上昨夜长房的争吵恼人,这才动了胎气。
赵瑢愤愤不平:“母亲,方才我瞧见二嫂嫂在假山旁呕吐不止,分明是有孕在身!”
这一幕,倒是出乎意料。
老夫人摆手,假惺惺道,“有没有病得郎中瞧了才知道,你莫怕,母亲会在这里陪着你。”
老夫人心头一跳,“你确定没有看错?”
翠微不敢耽搁,一路跑着离开如意阁,她从侯府后门溜了出去,来到医药馆拉着郎中便匆忙往回走。
如待宰的羔羊,只能任由老夫人宰割。
老夫人走到姜婵的身边,心疼道,“听闻你身体不适,我特地带来相熟的郎中为你把脉瞧瞧。”
若姜婵有孕在身,这孩子定是奸佞谢景淮的种!
姜婵流着泪,抚着小腹感受孩子的存在,有些愧疚。
姜婵心中大喜,忙道:“母亲,霍公子身份尊贵,万万不可怠慢了。”
若真有孕,这孽种绝对不能留下,得找个郎中瞧瞧姜婵是否真的有孕在身!
郎中摸着胡须正准备把脉,门口一丫鬟着急忙慌的跑进来。
老夫人面色一沉,冷冷道,“此事我会查清楚,莫要叫其他人知道了。”
姜婵强颜欢笑:“多谢母亲关心,我身子并无大碍,无需劳烦郎中替我把脉。”
“老夫人,将军府霍公子来了,正在前堂候着呢!”
姜婵在床榻上疼得辗转反侧,她将手放在小腹上,脸皱成了一团,咬着牙痛苦道,“翠微,我许是动了胎气,你去……去府外请郎中进来,越快越好。”
姜婵往后一缩,老夫人向身后的小厮示意道,“你们上来压住二大娘子,若误了事,我定带不了你们!”
赵瑢斩钉截铁道,“这事错不了,方才丫鬟端来羊肉时,姜婵模样有些反常,她离开后我便跟了出去。”
翌日。
姜婵心里一惊,没想到老夫人竟要用强!
si m i s h u wu.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