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芳侍妾突染恶疾,命属下请王爷速速回府探望!”
“姜婵只是一介弱女子,凭一场梦又怎能让人信服,只好藏在心中,不成想惹怒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可姜婵又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莫不是有通天的本领,能预知以后的事?
姜婵艰难睁开眼,“我……咳咳……”
不一会瞧见一侍卫着急忙慌跑进来,姜婵瞧瞧松了一口气,心道,终于能避开这个话题了,若是再问下去,恐怕对她不利。
淮发了狠的掐住脖颈,手指愈发用力,她被勒得喘不上气。
她被扼住了喉咙,根本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是奢侈的。
姜婵脸色涨红,她紧蹙眉头,痛苦的攥着谢景淮的手,试图逃出魔掌。
“我查过侯府也查过你,你的私产颇丰根本无需再购置粮食药材傍身,这你如何解释?”
姜婵看着谢景淮,慌张的落泪,“既然王爷都已知晓,我也不好再隐瞒什么。”
姜婵慢慢平气,隐在袖中的拳头紧紧攥着,以谢景淮的敏锐多疑的性子,他迟早会发现自己是重活一世的异类,若是让他知晓此事,定会被他囚禁一世不得善终。
谢景淮见状,狠狠甩开她,“北边突遭大旱,粮价狂涨。”
“这件事我并不知情,不过是巧合罢了。”
她拿着锦帕抹泪,委屈极了:“北方大旱我的确提前知晓,可这并不是我的功劳,幸得先人庇佑,在前些时候托梦于我告知此事,我这才向王爷开口。”
短短几字,却让姜婵警铃大作,她同谢景淮拉开距离,靠着床榻大口呼吸着。
谢景淮淡淡道:“退下吧。”
谢景淮加重力道,阴恻恻开口:“快说!”
若北方大旱还未发生时,姜婵向她禀报此事,他定不会相信。
姜婵冷眼看着,谢景淮这人有张好皮相,最能蛊惑人,芳织定是爱上了他,又得知谢景淮来见自己后,便同她争风吃醋,想要夺回谢景淮的关注。
谢景淮半信半疑的看着姜婵,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谢景淮皱着眉,“为何不将此事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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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淮眼神阴戾,“那么多生意你不做,为何偏偏要做粮食生意?”
侍卫见谢景淮未有起身之意,犹豫片刻后便离开了。
他这才想起姜婵的前些日子的请求,莫不是姜婵早就知道北方大旱一事,便借机采购粮食伺机涨价赚这黑心钱?
姜婵不愿这一世还被男人蹉跎,更不愿依附任何一个男人,她只想同腹中孩儿安安稳稳的过完后半辈子。
姜婵颤抖着声音,干涩的喉头使她的声音沙哑刺耳。
谢景淮左思右想,索性绑来姜婵问个清楚明白。
谢景淮眯了眯眼,姜婵同他说要做粮草生意时,他并未怀疑,直到不久前北方突遭大旱,粮食颗粒无收,粮价上涨翻了几倍,百姓叫苦不迭。
谢景淮黑眸沉了沉,姜婵倒是聪慧,她说的一点儿不错,仅仅凭借一个梦境又如何能让大家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