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栖白闻言笑着道:“确实该学学,不然吃苦的还是我妹妹。”
楚箐忍着疼道:“我也不知到自己有孕了,是来的路上,察觉到的。”
“媳妇,你有身孕了,为何不告诉我?不然,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跟着来的。”
大夫开了药,是箫钰亲自熬的,然后端来给楚箐喝。
谢璟在一旁听的也很认真,就差也回一句,记住了。
谢璟望向姜幼宁,“你看,连大夫也觉得该学。”
薛疑笑而不语。
谢璟垂眸看着她,很认真地道:“多学一些,日后能用得着。不会像箫钰一样,什么都不懂。”
姜栖白先是有些疑惑,随即又明白过来,“薛公子懂的多,确实不用学。”
姜幼宁这会是深刻明白谢璟那句话,箫钰最会装。
大夫瞪了一眼箫钰,“怀孕了怎么能骑马吗?动了胎气,再来完一会,孩子都保不住了。需要静养保胎。怀孕已有三月有余,还是要注意一些的。”
,就看见大夫已经在给楚箐诊脉。
楚箐喝了药着会困的不行,点点头,“嗯。”
成亲后,因为药性的缘故,他与楚箐日日同房。
武功那么好,装不行,从枪=墙头摔下来。
她抬手顶了一下谢璟的手肘,“你听的这么认真做什么?”
谢璟道:“把你们留在后面,我不放心,要走一起走。”
箫钰把她放平在榻上后,给她盖上被褥。
姜幼宁也道:“谢璟说的有道理,世子妃有身孕,你一个人也不好应付。”
他又扭头望向薛疑道:“薛公子也学学,以备不时之需。”
谢璟:“嗯。”
只是现在的他,心思都在媳妇身上,无暇顾及其他。
谢璟与姜幼宁也住进隔壁的客房。
大夫诊完脉,还没开口,箫钰就问:“大夫,我媳妇怎么样?没事吧?”
薛疑看着姜栖白,淡淡一笑,“我不用学。”
大夫听见了,笑着道:“男人,学学有好处,不然啊,有你们后悔的。”
箫钰道:“她已经睡下了,都怪我,连她有喜了都不知道。”
箫钰抱着还在沉睡的楚箐,径直走进客栈,然后上了二楼客房。
他望向楚箐,见她脸色依旧苍白的很,心疼的不行。
期初看见他的时候,像个没有任何防备且自来熟的小白菜。
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有的。
大夫拿着笔一边写房子一边道:“我开两副房子,主要是保胎,要注意,不能行房,不能颠簸,很容易小产的,待稳定了,就可以行房了。”
箫钰听的很认真,然后用力点点头,“我记住了。”
姜幼宁宽慰道;“这怎么能怪你呢?谁也不像发生这件事。”
姜幼宁抬起头望向谢璟时,正好看见他盯着大夫看,也听的很认真,还似有似无的点点头。
“媳妇,你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
谢璟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穿到桥头自然直。”
薛疑在附近的客栈开三间一号房。
“那就一起走,我们先找一个客栈住下来。”
箫钰望向谢璟,“阿箐需要静养保胎,不能骑马了,我要买一辆马车。你们先骑马先走吧。”
姜幼宁一开始听着还疑惑,他学这个做什么?
箫钰道:“可是,万一被他们追上来,就不好了。”
箫钰见她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连忙望向大夫,“大夫,我媳妇疼成这样,有没有办法缓解一下?”
箫钰闻言愣了好一会,三个月,怀孕三个月,那岂不是成亲没多久就有了吗?
箫钰平时放荡不羁,纨绔张扬,此刻,却温柔的不似一个人。
换做平时,箫钰肯定是要打趣几句。
现在她知道,她才是那个小白菜。
姜幼宁见箫钰走出来,她迎上去,担忧地询问:“世子妃怎么样了?”
箫钰见谢璟这么说,他也不再说什么。
姜栖白与薛疑同住一
楚箐喝了药,痛感减轻了不少,却依旧是疼。
谢璟着是在提前学习她孕后生活呢。
箫钰坐在一旁看着她,等她闭上眼睛睡着后,才从里面走出来。
听到后面,她立马就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