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累吗?」
南绵绵感叹,「将军那样的人,都为了让你原谅去跪搓衣板了,这普通人可都做不到的。真的是世间绝世好男人!」
萧钰也不逗媳妇了,「昨天不是送了几盆花到将军吗?谢璟看见花就猜到了。」
婢女们相视一眼,都很疑惑。
「是你把花送人了。」
不像她,腰不是腰,腿不是腿的。
在把花盆送到将军府时,萧钰就猜到他们半夜会来接人。
南绵绵闻言「噗嗤」一声笑了,「他能把我怎么样?不过是我离家出走吓到他了,这三日里他担心的要命,生怕我又被绑架了,虽然我有错在先,不过好在冷肖不计较,我平安归来他就高兴了。」
她就幼宁说的云淡风轻,里子丢了,面子可不能丢。
南绵绵疑惑地低头瞧了几眼自己,又疑惑地望向姜幼宁,「不累
都是男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南绵绵见姜幼宁精神不怎么好,同样忍不住八卦。
「将军把你接回来,没把你怎么样吧?」
萧钰勾唇一笑,「因为你夫君神机妙算啊。」
将军府内,找到将军夫人与南绵绵后,又恢复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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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还是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他们半夜来接人?」
楚箐:「……」她就知道,萧钰说话向来没个正形。
就不知道有没有坑媳妇,也就是她。
午后,姜幼宁在屋里补觉时,南绵绵来了。
为什么她这么肯定?
姜幼宁笑了笑,继续喝茶,吹牛又不用付费,口嗨最重要。
你以为吃饭呢?
禀告小世子。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是万万不会相信的,将军这是能屈能伸!」
「没看出来啊,将军在将军夫人面前一点架子都没有。」
她故作镇定地道:「我也还好。」
不过,姜幼宁与南绵绵无事,她就安心了。
姜幼宁忍不住问:「你不累吗?」
瞧瞧人家冷肖,就没有罚南绵绵。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将军居然为了得到夫人的原谅下跪,啧啧!」
还是半夜接人最为省时省力。
萧钰闻言轻咳一声,「媳妇,话不能这么说,应该是母妃送给宁儿,我不过帮了把手。」
楚箐也疑惑地望向萧钰:「你不着急吗,她们可都不见了。」
瞧南绵绵这样子就知道。
楚箐闻言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
半夜打包回家?
路过的谢璟正好听见几人的议论声。
这才望向南绵绵,见她精神奕奕的,难免有些怀疑。
楚箐闻言想到刚刚来到路上,路过花园时,看见公公在种花,嘴里还说着,「本王辛辛苦苦的种的花,居然拿去送人,本王那可怜的花……」
等穿戴整齐后,姜幼宁在榻上坐下来,端起宝珠事先准备的茶水递到嘴边喝了几口提神。
萧钰朝楚箐露出一抹淡然地笑,「没事,不过是被自家男人连夜打包回家了而已。」
姜幼宁:「……」她吃完饭就睡,一直睡到现在,依旧没有缓过来。
萧钰却淡定地喝茶,「没事了,你们都回去吧。」
「将军也太好了,让人好生羡慕。」
楚箐:「……」不用问她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在王府里待了这么久,她太了解萧钰巧舌如簧,坑爹坑娘都不在话下。
姜幼宁端起茶盏又喝了几口,语气依旧淡淡的,「还好吧,没什么可羡慕的。」
随即她又忍不住八卦,「冷肖接你回来,没把你怎么样吧?」
南绵绵闻言丝毫不觉得有假,将军可是为了姜幼宁拒绝了所有人,痴情程度已经在金陵传遍大街小巷了。
她在宝珠的侍候下,慢悠悠地起来,睡眼惺忪的双眼还未完全睁开。
姜幼宁闻言整个人都不好了,表面淡定的她,心里却在愤恨地想,谢璟怎么就不学学冷肖?
她被谢璟接回折腾的够惨,为什么南绵绵看着好像一点事也没有?
毕竟半夜神不知鬼不觉,不然,大白天的来接人,弄的人尽皆知,还要与靖王雨王妃客套。
三人成虎,从将军为了求的将军夫人原谅差点去跪搓衣板,传到最后成了,将军在门外跪搓衣板跪了一宿才得到将军夫人的原谅。
姜幼宁坐直身子,挺了挺胸脯,「你别看将军很凶,像只老虎,其实在我面前像只猫,很黏我的,离家出走三日,他是夜不能寐,昨晚迫不及地把我接回来,哄了我半天,就差去跪搓衣板了,我才勉强原谅他。」
将军为了让将军夫人原谅自己去跪搓衣板的事,很快就在王府里传开了。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