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莫庭捏了她的下巴,唬声道:“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的属下?”
“小心业精于勤荒于嬉。”她故意吓他,让他做甩手掌柜。
“可你好歹也是大公司的老总,总要有些自觉。”乔念不许他诡辩。
席莫庭忍不住笑的胸口颤动。
席莫庭反倒敛去笑意,眼神认真。
他倒好,好整以暇的侧躺着,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悠闲的放在腰间。
乔念看了不由笑道:“你知道你这样子让我想到了什么?”
………
“怕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分心。”席莫庭答的云淡风轻。
“表嫂,我好想你。”她把乔念抱了个满怀。
然而没多久,乔念一抬头就对上了他深沉的眼睛。
“不安分的小东西!”他凑近,轻咬她的耳朵尖。
远。
乔念严肃不下去,只能自顾自的笑起来。
乔念有些兴奋,说话的时候两只脚晃悠着像个孩子。
中午十一点,两人换了衣服出门,一起去松鹤楼吃饭。
“我又不是君王,不用早朝。”他拉着乔念坐在床沿。
“好啊好啊。”乔念赞同,又说:“我们在后院挖一个池塘吧,我想养鱼。”
乔念也知道他一直以来的筹谋打算,这几月他往返两地,更多的是将手头的工作交代出去。
早上饥肠辘辘的醒来,下楼吃了早饭上来,这会儿已在窗边坐了一个小时。平常不出门,她就随意的穿一件宽大的草绿色睡袍,睡袍也是旗袍的改良版,低圆领,开口挺大,腰身宽松,材质是轻纱的,上面绣了竹叶暗纹,很凉快,很飘
“没问题!”
逸。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着,仿佛已经勾勒出心目中家园的样子。
第二天,天气并没有放晴,乔念早已习以为常。
………
“什么?”席莫庭问。
乔念哭笑不得,恨不得咬他一口。
乔念粲然一笑,收起画笔,又将画从架子上取下来,嘴里吟吟有声:“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嗯,毕竟昨晚一直在卖力。”席莫庭脸不红心不跳的平铺直叙。
乔念一时感慨万千,轻轻拍拍她的背,笑道:“我也很想你,你妈妈说你在s市,工作一直很忙。”
“你怎么不早说?”乔念小声问道,有些措手不及。
许清如越发标志,不再是初次见面时的小女孩模样,心性倒是没怎么变。
席莫庭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窗外的光线给她的轮廓添了一道柔光,她认真的在画板上画着什么。
乔念也不怕他,笑着走过去。
“是啊。”许清如松开她,脸上的兴奋还没敛去,“我们是借调到s市的,这边的
席莫庭失笑,坐起身,从背后抱住她,下巴蹭着她柔软馨香的头发,心满意足的说道:“这辈子的钱我都赚够了,公司也步入正轨,我以后不会过问太多事。”
乔念心里一暖,转身回抱他,承诺道:“我也是,以后我们都不分开。”
这时许清如已经走了进来,她看见乔念,立刻张开双臂,扑过来。
乔念好奇想问,余光已经瞥见屏风外走进来一男一女,走在前面的女孩是许久未见的许清如,她身后的男人竟然是秦默。
她坐在椅子上,一双脚踩在红木地板上,一截纤细的小腿从轻纱下漏出来,皆是莹白无暇。
乔念立刻皱起鼻子瞪了他一眼。
又打趣的说:“你可真能睡,都快十点了。”
他静静的看着,觉得就这么看一辈子也不嫌多。
席莫庭看着她小巧白净的脚丫,脚指头上带着粉嫩的光泽,不由觉得身体一阵紧绷。
“乔念,我快四十岁了。”他在她耳边叹息,“往后余生只想好好跟你在一起。”
“醒了?”她似是有些慌张的顿了一下笔。
潮湿的热气顺着耳郭侵入,酥麻感传遍全身。
长发用发带松散的束在脑后,露出小巧的瓜子脸和弧线优美的脖子。
直到在包间里坐下,席莫庭才说今天会有两个客人。
“过来!”他朝乔念招手,口气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