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和王大师所不同的是,我变出来的黄金可是实打实可以使用的真黄金,不是假的。”赵名鼎笑道,“作为千金小姐,我自然当用千两黄金来作聘礼。”
赵名鼎又将另一块金砖献给了曾小柔,作为定情之物,曾小柔接了过来,轻轻地抚摸着那块金砖,喜笑颜开。
“你介意对你作一个全身检查吗?”曾老问道。
“这些都是我家祖传之物。”赵名鼎淡然道。
不要说曾老不相信,就是曾小柔和庆叔都不相信,赵名鼎真的能空手变出千两黄金来。
”好,你现在再把那些金砖给我变出来。我现在要二十一块了,多加一块。”曾老笑道。
“南宋最后一位皇帝叫赵昺,在位2年,享年8岁,他的年号就叫‘祥兴’,祥兴元年,就是他既位的那年,确实是有些年头,算得上是文物了。”曾老接过庆叔递给他的那块金砖,详细察看了好一会,抬头望着赵名鼎,问道,“这些金砖,你从哪里得来的?”
赵名鼎更不答话,微微一笑,如法操作,一会儿,二十块金砖又重新回到了茶几上,叠成一座六边形的宝塔,多出来的那块金砖就放在一旁。
赵名鼎趋步上前,拿起曾小柔的右手,将那银手镯戴上,笑道:“此乃我家祖传之物,希望你能喜欢。”曾小柔嫣然一笑,低头望着手腕上的镯子,满心欢喜。
庆叔拿起一块金砖,仔细察看了一番,递给曾老道:“看起来是真金,宋末的物事,算得上是文物了。”
“好吧,你如果能坐在位置上不动,空手变出千两真正的黄金出来,我作主,把小柔计配给你,前提是她要喜欢你并且同意。”曾老笑道。赵名鼎闻言,转头朝曾小柔望去,见她羞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于是双掌一合竖在胸前互相搓揉,不一会,一块黄澄登的金砖出现在手掌间,长约10厘米,宽约5厘米,高约3厘米,金砖正中刻着五个字:足金五十两;左下角刻着五个小字:祥兴元年制。正是赵名鼎从地下皇陵中取来放在乾坤袋里的那些金砖。
“这样说来,是我看走眼了?”曾老微微一笑,道,“你这空手变黄金,是不是要告诉我,咱江西出了一个王大师还不够,还要出一个赵大师了?”
“这十万美钞,是回报你在广州东方宾馆请我朋友喝82年的拉菲所花的十万块钱。”接着,也不等曾小柔发话,转身对曾老笑道,“爷爷,如果我现在空手变出千两黄金,您是不是就可以作主把小柔许配给我?”
赵名鼎如法炮制,搓出来二十块金砖,在茶几上叠出来一座六边形的宝塔,最后,搓出来一只做工精细古香古色龙头上镶着两颗豌豆大小祖母绿宝石的银手镯,手镯内侧刻着四个篆字:既寿永昌。
“看来,你确实是有些道行。”曾老笑道,“好,我答应你,将小柔许配给你。千两黄金的聘礼我也不要你的,只需留下一块金砖作个纪念就可以了,其余的你拿回去吧。”赵名鼎见曾老答应将曾小柔许配给自己,连忙跪下,磕了几个响头,笑道,“爷爷的话,小鼎自当遵从,我想送一块金砖给庆叔,请他作媒,不知可否?”曾老笑着点了点头,赵名鼎于是将一块金砖双手捧上,献给了曾老,曾老接了过去,又将另一块金砖献给了庆叔,庆叔也不推辞,笑眯眯地接了过去,道:“天作良缘,可喜可贺!”
“这些东西你从哪里拿来的,现在送回到哪里去。”曾老指着茶几上的二十块金砖,笑道。赵名鼎微微一笑,拿起一块金砖,双手三搓两搓之后,金砖消失不见了,如此反复操作,二十块金砖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庆叔又对赵名鼎来了个全身检查,依然一无所获,那些金砖就像是被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不介意。”赵名鼎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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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叔示意曾小柔到房间去略作回避,待曾小柔进了房间关上房门后,这才示意赵名鼎将全身衣服脱下,裤衩也不留,并对衣裤进行了仔细的检查,每个口袋都翻了出来,裤衩也翻了过来,空无一物,这才意示赵名鼎将衣裤穿上。庆叔甚至还对室内的沙发和茶几都作了仔细的检查,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甚至沙发和茶几底部都检查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东西,这才把曾小柔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