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面前款款坐下,将精致的手提包放到桌上,掏出一包香烟,细长的手指熟练地在烟盒底部一弹,一支香烟激射而出,她嘴一张,咬住香烟的屁股,掏出打火机,啪的一声打着了火,将香烟点着,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过了半天,才见两股白烟从她的鼻腔里冒了出来,随着嘴一噘,将整口烟雾喷射到我的脸上,精涂细抹上了妆面的脸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声音轻柔而低沉,犹如耳语一般:“好久不见!”
我望着她,脸色平静,没有吭声,只觉得体内肝肠寸裂。
“这张卡里有一千万美金,够你花一阵子了。”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放到我面前的桌面上。
有位妹子说,男人就算不刷牙,还刚刚嚼了大量的生蒜瓣,只要够帅多金,可破。
我叫你破!
我恶向胆边生,推开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的面碗,站起身来,用两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张开刚刚吃了十多瓣生蒜的臭嘴,吻了下去,舌头还在她的嘴里胡搅了一通,直到感觉到她似乎喘不过气来,这才松手,将她放开。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缓缓地将手提包的拉链拉开,从里面掏出来几十扎崭新的百元大钞,劈头盖脸地向我砸来。
我没有躲,笔直地站着,任她发泄。
她终于砸累了,转过身子,缓缓朝面食店外走去,我看见,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的脸上无声地滑落。
她长发及腰,衣着劲爆,身材苗条凹凸有致,齐b小短裙使她修长匀称的大长腿更添魅力。
她分花拂柳,穿过马路,发动了停在路边的那辆红色的马莎拉蒂,在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声中,扬长而去,留下了天雷滚滚的一句:“我艹你!”
何才善讲到这里,停了下来,夹着香烟的手指有些紧张,弹了几下,竟然没能把烟头上长长的烟灰弹落。
“你干坏事了?”赵名鼎俯下头去,察看何才善的脸色。这小子一直低着头说话,看不到脸部表情。
“你那本唐诗三百首,最后两句不就是‘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嘛?”何才善呐讷着,声音几不可闻。
“你看你嘛,一个学计算机的人,什么书不好读,偏偏要读《唐诗三百首》?”赵名鼎板着脸,问道,“你把人家姑娘祸祸了?”
何才善老实地点了点头。
“还真有你的一套嘛。”赵名鼎问道,“说说,你是怎么祸祸人家姑娘的?”
“上次我邀请她去旅游,就订了一个房间,她没办法,只好和我同住一个房间。”何才善说着,偶一抬头,看到赵名鼎满脸的坏笑,这才发现上当,一拳打了过去,赵名鼎手一挡,身子腾空而起,轻飘飘地往后退去。
“咦,你怎么会腾空飞行了?”何才善望着赵名鼎,一脸的震惊。
听到何才善惊奇的声音,赵名鼎低头一看,自己确实是盘膝而坐,悬浮于半空,不由得心中一乐,跟着卟通一声,掉落在地,摔得屁股生痛。
“原来我又突破了。”赵名鼎心念一动,又悬空而起,并在室内自由飞行起来,是快是慢,完全靠自己的意念掌控,到最后,是快是慢,完全是出于一种本能,想站则站,想坐则坐,不受约束。
“别打岔,继续说你是怎么祸祸人家姑娘的。”赵名鼎不想让何才善有喘息的机会。
“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看我的笑话。”何才善佯装生气。
“哎,说真的,姑娘怀孕了?”赵名鼎收起了笑脸,一本正经的问道。
“对,怀孕了。”何才善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这不,现在闹情绪,面都不和我见了。”
“你蠢啊。这是人家想要结婚了。”赵名鼎望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想要结婚就直说呗,搞得我摸不着头脑。”何才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现在就结婚,太早了吧?”
“你祸祸人家姑娘的时候,怎么不说太早了呢?”赵名鼎瞪了他一眼,“姑娘是谁?”
“她叫吴玉。”何才善无奈地回答道。
“就是吴媚她们的那位朋友?”赵名鼎感到不可思议。就见过两次面,居然就……就怀孕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对。”何才善答道,“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她才十六岁。”
“你!”赵名鼎被雷到无语,“未成年,你也敢下手?”
“现在咋办?”
“还能咋办,结婚啊!”赵名鼎笑道,“对了,你见过人家家长吗?”
“这不是未成年吗?对方家长据说要扒了我的皮呢。”何才善情绪又低落了下来。
“有哥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