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枝现在只觉得体内的骨头像是被人用锤子一点一点敲碎,这种折磨,漫长又难熬。
一身湿衣被凉风吹干,天边的太阳缓缓升起然后又缓缓落下。
看着身体一僵的男人,宋以枝堪称得寸进尺的环住了他的脖子。
容月渊修长的手指轻拂过她披在肩上的秀发,“怎么样了?”
宋以枝手臂一弯,顺势坐起来几分,然后将脑袋埋在了容月渊肩上。
面对宋以枝忽如其来的亲昵,容月渊实在无措,他敏锐得察觉到宋以枝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复又担心的问了一句,“枝枝,你怎么了?”
?s i mi sh u w u .com
宋以枝没吭声。
容月渊弯下腰,迅速拉进的两人的距离。
她过分冷酷的理智在疯狂警告着她,让她不准再开口喊疼,可这几天内她早被容月渊惯得娇气起来,她无法宣之于口,只能抱着容月渊寻求几分安全感。
容月渊顺从的被拽弯下去几分,一贯温和的声音透出几分慌张,“枝枝?”
“枝枝?”容月渊开口喊了一声。
“嗯。”宋以枝含糊的应了一声,声音有些虚飘。
(本章完)
虽然容月渊对妖兽不甚了解,但看宋以枝这样,他猜测这应该是进入成长期前的磨炼。
容月渊很是愧疚的声音响起来,“抱歉,我好像无法给予你帮助。”
容月渊一手撑在躺椅扶手上、一手轻轻托住宋以枝的背脊避免她又扯到伤口。
当太阳再次升起时,容月渊听到脖颈边杂乱、或急或缓的呼吸逐渐平缓起来。
也亏得这几天晒太阳、晒月亮,体内积攒了不少那种陌生的力量,不然她可能真熬不过去。
一盏茶、一刻钟、一炷香、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一个半时辰……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以她的血脉来看,进入成长期的磨炼并不会很轻松。
身为纯人修的容月渊深知自己帮不了什么忙,或许不止是自己,哪怕妖主在场可能也帮不上什么。
那种疼难以形容,她只能硬抗,熬过去进入成长期,熬不过去就是死。
宋以枝已经疼到没力气回答容月渊的话,她咬紧牙关忍着、扛着。
“枝枝,和我说说你到底怎么了,你这样我很担心。”温柔担心的声音在耳边缓缓响起。
容月渊伸手托住她的膝窝将人抱起来,他就像是抱小孩一样抱着宋以枝坐在一边的凳子上。
“熬过去了。”话音落下,宋以枝垂下胳膊,软趴趴的靠着容月渊。
容月渊感觉到冷汗浸透了宋以枝的衣服,她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哒哒的。
弯腰。”说着,宋以枝有些吃力的抬起手。
极致的温柔让宋以枝的理智逐渐崩断,她哆嗦着声音开口喊疼,“我疼,好疼。”
宋以枝抬起来的手勾住了容月渊的肩膀。
容月渊倒是想看看宋以枝的情况,可小姑娘死死圈着他的脖颈不松手,容月渊只好作罢。
容月渊应了一声,随即,他的目光被一抹冰蓝色给吸引走了。
发颤的声音未落,容月渊就感觉到怀里的小姑娘疼到发抖。
别的兽族进入成长期是什么样子她不知道,反正她每一次进入成长期都要经历抽筋剥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