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膏,很快止痛。
倒是骨头错位,不赶快正骨是不行的。
她调侃道“衰人!你怎么连逃命都不会,怎么越跑离我们越远?”
“那个……”江进酒窘得脸都红了,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跑错路。谎言道“没办法呀,它们拦在路上,我只好往这边跑啊!――”
一声凄惨的叫喊,琴轩趁他说话的时候冷不防地帮他正骨。江进酒痛得胳膊扬甩之际差点把琴轩撩翻,几声脆亮的骨头响后,他的胳膊得以活动自如。
琴轩在他的肩膀上贴了一张膏药,然后指着他的左手说“把那只爪子伸过来让我看看。”
“不用不用。”江进酒生怕她把左手拆了似的猛摇头“这只手没事,真的没事。”
“怎么会!?我明明看到你的左手被咬了,瞧瞧!袖子都破了,快拿来!”
琴轩突然抓住江进酒的左手用力拉扯,一只手刚好抓在被咬的地方。可奇怪的是江进酒并未喊痛,并且触感硬邦邦的,好像他的左手是假肢。
江进酒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挽起袖子说“这么危险的行动,我怎么能不做点防护措施呢。”
只见他的手臂上包着一块五毫米厚的橡胶皮,里面还有一个硬塑的护臂,中间夹着一块海绵。
虽说挡不了枪子儿,可要是放在古代,那就是一件刀枪难入的皮甲。
黄鼠狼的牙虽尖,却也咬不透它。
江进酒之所以痛叫,完全是因为黄鼠狼的咬劲太大了,令内层的硬塑护壁变形夹到了肉。
琴轩见此丢开他的手,笑斥道“没想到你这衰人还有聪明的时候,这玩意儿你是从哪学来的你?!”
“嘿嘿,这得说起我有个同学养过雕……”
江进酒还想继续扯,琴轩没兴趣听了。收起笑脸站起来看了看四周,叫他跟紧。拿起罗盘慢慢向西方走去,秦昭云在一旁护驾。
大概走了一百多米,琴轩开始在一定范围内走动,脸色越发难看。惊疑道“这怎么可能呢!?这里怎么会冒出两个聚阴点来!?”
秦昭云也很惊讶“说笑吧!相隔有多远?”
“大概400米,应该错不了,不然阴气不会如此强盛,我还没站在点位上,反应就非常强烈了,这要在上面还得了!”
琴轩忽然发现江进酒的脸色变得惨白,便觉不妥。
“哥,咱们先把点位找出来吧,布个小阵困住它们,谅它们也逃不了,江进酒受的伤恐怕会受阴气的影响加重,先治好他再说吧。”
江进酒纳闷道“我怎么了?”
他并不觉得难受,非要说的话,只有后肩上的伤处有点痛。
可他被两人瞧得不自在,搞笑地伸伸胳膊动动腿“瞧吧,我已经没事了,你们忙你的,别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