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虽说有封印在,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咱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那么……秦姑娘可有什么主意?”许师傅问道。
“嗯……也许……”琴轩琢磨了半天,秦昭云也跟着琢磨半天,都是摇头叹息。
这会儿江进酒正忙着笔录三人的对话,连塔罗牌阵也描画下来。
琴轩忽然看他不顺眼,瞧着心里有气。大概是写字时的声响太吵,上前一把抢过他的笔记本,斥道“干什么!想偷师呀!”
一甩手翻了几页纸,琴轩忽然看到笔记本上画了两副棺材,被乱七八糟的椭圆线条包围,中间部分更是鬼哭神嚎,只能说是一坨线条,完全看不出画的什么。
她指着画问“猪头,你这中间画的是什么东西?”
“我们被袭击的地方啊。”江进酒比划道“我记不大准,我想应该是在这块地方没错吧。”
这会儿琴轩充耳不闻,她看着图画灵光突现,一个绝妙的破棺之法浮现在脑海里。
等江进酒说完有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满意地微笑着,温柔地把本子还给江进酒,用力地拍他的背说“真没想到,你这个猪头总能在关键时刻弄点响子出来,托你的福办法有了。”
“什么办法!?”三人齐问。
江进酒更是糊里糊涂,心想“托我的福?怎么托来的?”
琴轩盯着江进酒诡异地笑着,轻揉着他的肩膀说“这个办法换在别的地方绝对不成,可是此时此地,万物具备,所以一定成功。”
“是吗?都有什么东西啊?”江进酒直觉告诉他,他八成要遭殃了。
琴轩掩嘴笑道“这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点子最最最最重要的人物就是你啦!”
这下不光是江进酒吃惊,秦昭云和许师傅都吃了一惊,想说江进酒是个外行人能有什么作用。
江进酒苦笑道“姐姐!姑奶奶!饶了我吧,我乃一芥草民,手无缚鸡之力,见鬼只有逃命的份,我上有老母要养,下有社保要交,实在不是经历大风浪的人呐。”
“呸!”琴轩啐道“那你干嘛当记者,当了就别想消停!”
许师傅插嘴说“不知秦姑娘要用他来做什么?”
琴轩瞬间变脸,微笑地对许师傅说“让他去当替身那,也只有这个办法能超度那一个。”
“不行!”秦昭云惊道“这里不论哪一个都会让人吃不消,稍有不慎小江必死无疑,这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