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你说,这些刺会是人活着的时候扎进去的吗?”
公孙治没有说话,起身去查看房间。
门左侧墙角立着个衣柜,里面都是叠放整齐的布衫和长裙,一些女子用的物件以及被褥。
房屋中间有个婴儿床,里面的褥子上没有污物,床头放着一只木雕的羊。
西墙窗户上的布面都破损了,窗下的妆台却保持整齐,立着的铜镜都没被风吹倒。
妆盒里有几件发簪和头饰,一把梳子,都是银制的,样式很是简单古朴。还有两小盒胭脂,一种是白色的粉,一种是红色的脂,只是现在都已固化成块状。
床榻在妆台的右侧,上面只有一把木制的小矮凳。床尾有个矮柜,上面放着一只瓶口细,肚子大的铜壶,应该是平日里装水的。柜里放着铜制的碗筷和怀具,一个小型的鼎炉。
公孙治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然而没有异常才显异常,不然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出现一具人骨。
三人去看第二间房间,秦昭云推门竟把门推倒了!
然而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绿,屋里长满草了!
这一点倒是不奇怪,眼见里面没有异物,三人去看下一间。
第三间房间里面上了栓,秦昭云只好大力出奇迹,把本就经不住岁月的木门,一脚踹成两半。
门板砸起一股灰尘,并引出一股酸腐味,熏得三人掩住口鼻,离门远远的。
待尘土散落,三人来到门前,打眼便看到床榻上有个人!
过去一瞧却是两个人,已然成为白骨。
二人在榻上对坐,上衣烂的比较少,加上头发还挂在头上,所以看起来像个人。
二人身下的床榻和地面上全是干透的溶液,颜色很深,上面有很多蝇虫的干尸,说明二人在此死亡,直至白骨化。
过程虽然无异,然而诡异的是二人的死法。
两具人骨头顶着头,左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右手各持一把短刀从肋骨下方刺入,直至刀尖与锁骨平齐。
也就是说二人活着的时候用刀刺入对方的腹中,然后刀尖转上刺穿心脏。关键二人需要同时出力,才能互相刺穿对方的心脏,使二人即刻死亡,一直保持对刺的姿势。
然而就算是二人商量好的,也很难同时完成,除非二人感觉不到疼痛。
再者观其衣物,二人是一男一女,强弱有别更难达成,究竟是什么情况能让二人如此狠绝,仅凭屋内的情形三人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