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谁让他是个阉人?
“周凝,你是朕的皇后!”
喜鹊不高兴的开了门,顺公公对着她作揖之后又赶紧把礼物给周凝送上。
两行眼泪从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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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皇上稍后过来陪娘娘用膳。”顺公公不停赔笑,脸上的褶子都深了许多。
周凝微微颔首。
宋祁面色铁青。
宋祁确实被气到了,怒道:“你下去吧,无事不得出正阳宫。”
宋祁这人不达目的能罢休么?
若是没了皇上的宠爱,在深宫之中如何立足?
喜鹊狠狠瞪了他一眼说:“我就不送顺公公了,慢走。”
她思忖了一会儿,立刻唤来喜鹊为她梳妆打扮,穿上皇后正装来到未央宫。
虽然她好颜色,但是这种千人枕万人骑的玩意儿,她不稀罕。
他的腿肚子都在哆嗦。
周凝谢恩出去。
“臣妾谨记,因此臣妾不敢再妄图霸占夫君,不再妄图一生一世一双人。
来正阳宫别说是赏钱了,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喜鹊还是一脸的不高兴。
她怕宋祁一怒之下对她动死手。
顺公公道:“喜鹊姑娘日后莫要再跟杂家置气,杂家也身不由己。”
顺公公张了张嘴,又怕唐突了她。
正阳宫内,周凝看着满满当当的礼物,心中抵触,面上却毫无波澜。
喜鹊说着掉下两行泪来。
娘娘不能生养,日后他人诞下龙子,娘娘若还是这般,可如何是好?
“让他进来吧。”
怎么突然又变卦了?
若是到别的宫传旨,别宫的主子都会有赏钱。
虽然也有宫女对他频频示好,可是他只喜欢喜鹊。
顺公公连忙帮她擦泪说:“我的小姑奶奶,莫要哭了,再哭眼睛就要肿了。”
竟然将皇上拒之门外?
喜鹊心不甘情不愿的去送顺公公。
哭这么一下,不知能唤回宋祁几分旧情?
“那杂家这就回去复命了。”顺公公低眉顺眼的说道。
周凝出了未央宫之后便仰头看向天空,面上流露出落寞的神情。
宋祁最近夜夜当新郎,天天如蜜月,竟然还要来踩她的门。
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操碎了心。
娘娘这是何苦啊?何苦啊?
顺公公愁坏了。
方才不是说的好好的么?
到底是想睡她,还是来试探?
不想周凝突然下跪给他磕头道:“皇上,臣妾无法孕育子嗣,还请皇上莫要在臣妾身上浪费精力。
顺公公额头都出汗了。
周凝不咸不淡道:“本宫知道了,有劳公公了。”
她不愿与他亲近,竟搬出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
喜鹊道:“前几日娘娘才哭着从御书房回来,病了几日,谁怜惜我们娘娘了?”
宋祁见她主动来了,连忙上前一步准备握住她的手,以彰显恩宠。
气氛一度凝固。
她想了想,觉得应该是后者。
她是故意的。
后宫姐妹众多,皇上勤于耕种,终必能开枝散叶,还请皇上以子嗣为重。”
曾经的过往权当是个笑话,是臣妾不知天高地厚。”周凝将脑袋伏在地上。
这是罚她禁足。
帝后到底何时才能和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