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空又问：“你们有什么神通？”

        不远处有了些动静，回头一看，公二正追着几条蜈蚣跑。

        它没有变大的时候，他还有些不确定，但它变大后，他一下就认出了它来。

        而现在，它的尸体就躺在他的面前。

        他的眼神没那么空了。

        他们回到树洞里，背出了一块黑色的拳头大小石头说：“就是这块石头，我们在这块石头上睡了一觉，便开了灵智，学会了神通。那蛇妖就是靠它，隐匿形迹，躲过追杀，现在将它献给上仙，希望上仙饶我们一命。”

        是卓二娘和潘小花。

        杀了他整个村子的凶手。

        “死透了。”李川附和。

        “终于死了。”童落长长地叹了口气，表情却有些茫然。

        “他死了。”无空说。

        靠近云桥乡的时候，村外的大树下，有两个人远远地朝他们招着手。

        然后听到了炮竹声，是新的一年了。

是它。”童落说。

        他们又在四周搜寻了一番，确保没有遗漏后，便往回走了。

        无空余光看到，立时一棍子砸了下去，都砸死了。

        “行，回头还要麻烦你做几个蛇皮袋子。”李川说。

        童落恨恨地说：“幸好李兄机智，我刚才还信了他们的话，差点就被他们骗过去了！”

        他放下了弓箭，拿出了把匕首，去割蛇头。

        小蚯蚓犹豫了一下，说：“上仙稍等。”

        李川先喊停了公二，然后让无空问他们话，无空问：“就是你们迷倒我们的？你们怎么学会这些法门的？”

        接着，他们又赌咒发誓说，只在山林里修炼，没有干过坏事。

        蛇皮太坚韧了，用了全部力气终于把碎掉的蛇头割了下来。

        小蜈蚣说：“用毒。”

        李川伸手从小蚯蚓身上拿起了石头，往碧水戒里塞了塞，能塞进去，不是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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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落走到巨大的蛇尸前，他看到了它腹部有一条很长很深的伤口，伤口两边还有血迹脓血。估计就是因为这道伤，他才会躲在这里，甚至不敢正面与他们交战。

        李川有点发愁：“这蛇这么大，我的空间不够了，里面已经有头熊了。”

        他把树洞里的蛇尾巴啄了出来，原来只是一段蛇皮，然后在里面发现了一窝蜈蚣蚯蚓都是刚开了灵智的小妖。

        它死了。

        小蚯蚓说：“入梦。”

        小蜈蚣跑到李川面前，向他求饶说：“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小的们也是受那蛇妖所害，被他占了地方，受他差遣，被逼着向各位仙人动手的。”

        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在心里做好了准备要用一生去追杀它，十年，二十年，他不计时间，不计代价。

        放进去的同时，鸣仙佩震动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通红通红的。

        “好。”童落明白了李川的意思，“另外几个村子，我也想去走一走。”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李川的声音传进他耳中：“初三的时候，我们去一趟青阜村吧，把蛇头带过去，上个坟。”

        “割了蛇头，把蛇皮剥了，蛇肉能带多少带多少。”童落提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