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是什么?”姜绾拽住沈确的手,他的手冰凉,竟然意外的舒服。
内泛起一燥热,雨水也让她无法保持清醒。
叶子晃了晃,宋闻璟已经吓傻了,没站稳一屁坐在地上,被姜绾拽住衣襟按在怀里强吻。
沈确那大红的油纸伞挡住了她的视线,他脸色比姜绾还要糟糕:“竟然敢耍我!”
姜绾出招前心里也没谱,谁知青青内没有土灵气,所以本无法使用法术,让她白白拣了个大便宜。
“更有意思的是,这三人中,有两人觉得它是绝世剧毒,一人觉得它是蚀骨的春药。看来,最想要你死的,竟然是你那好同伴啊。”
上的衣服黏糊糊贴在上,都消不了蚀骨的燥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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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娃绕着姜绾转了一圈:“你再讨价还价,真是蛮不讲理?不过我喜欢,你说吧。”
她话音刚落,才发现自己无法使用灵力,一朵朵野花肆意生长。
一堆铜板从地底涌出刺入青青内。
“你爹让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回去。”姜绾问完咽下药,等待着青青的回答。
野花布满青青的,瞬间布娃娃四分五裂,并没有黑虫涌过来。一只青虫趁着她不注意掉入虫海里。
“他将我四肢削断,埋在地里的时候,也还会想着我何时会回去?”
青青的脸上是用针线出的五官,不了太多生动的表情。
娃娃的双目渗出血水,所有的虫子都如烧开的沸水般翻涌:“姜绾是吧?你可这是令人憎恶呢。明明知母亲骗你,却还是答应她上山寻父亲。明明知父亲被我剜的只剩那张人,还装模作样与他谈天说地。你明知我不可能回去,你还故意它。若是我父亲能有你半分装疯卖傻的本事,我就不会这么惨了,你们术士都该死,最好死无葬之地。”
“在他眼里我不过是和母亲爷爷一样的害虫,他恨不得将我们除之而后快,他会盼着我回去?”
青青往后退几步,防止被姜绾近。
“实话告诉你,你吃的东西本不是毒,没有任何毒。你的同伴们下意识觉得那是什么毒,它便是什么毒。有意思吧?”
这三种毒药无论哪种都很棘手,最不正经的春药反倒是成了续命的东西。
沈确只能眼睁睁看着,骑在自己上的姜绾跟宋闻璟吻起来,偏偏这个角度能将他们二人吻得有多激烈看的一清二楚。
“可惜我这样未经教化的妖物哪儿懂得信守承诺,你们就乖乖等死吧。”
姜绾只觉得胃里宛如虫子翻涌,泛起揪心的疼。
“他问我何时回去?”
青青拨开铜板:“没用的,若我死了,也会化作更多青虫,你们杀不死——”
么?”姜绾俯下子,雨水顺着发丝落下,与小娃娃平视,就好像它不是怪物,而是个邻家小孩儿。
它上的线一一崩裂,整个甚至都变得臃,黑烟从四肢涌出,反复重复着那句话:“他问我何时回去?”
不等沈确回答,她便将他扑倒,在叶子上。
姜绾强行撑起子,绿色的灵气在掌心翻涌:“我同情你不由己,被分尸的遭遇,但这并不妨碍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