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行,看来以后需要更多适应的锻炼。
清透的少年音沾染上情后,哑着嗓子叫春,像一把小钩子,勾着人再对他狠一点。
萧承安的肤渗血般红成一片,他激烈又哀切地叫着,烂红胀的边口水淌落,眼睛都翻白,一张清秀面孔在暴烈的快感下扭曲成狰狞淫乱模样,腰不受控地上,两饱满肉收得紧实,肌肉痉挛着陷入剧烈激的干高,来不及下去的鸡巴再度如铁铸,翕张的眼无可,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点透明淫。深滋出大量淫水,一缕缕从中溢,将雪白泛红的肉濡成淫靡状态。
不待萧承安破了音的惊叫尾音消散,又是几下接连不断地狠抵重按,似乎要将脆弱感的前列当成什么玩物一般碾成烂肉,无所顾忌地刺激蹂躏。
萧承安“呃呃”着失了声,后痉挛着失禁一般涌出大淫水,腰抖如筛糠,整个人打起摆子。他爽得猩红尖都伸出来,透明黏连的涎水凝在颤抖的尖上,落未落,满脸如雾红,瞳孔彻底翻了上去。
困在虚幻的藤蔓花枝纠缠中的四肢、躯承受着一场缠绵而持续的无形汐,悬停在半空中不停地发抖。
电击一样的酥麻酸意击穿了理智,内疯狂蔓延的剧烈酸涩仿佛一场无形的大火,将坚的年轻骨骼焚烧殆尽化成灰,的血在脉中恣意奔涌。
他向花魂玉哀求地很可怜,可下那口却并非表现出的那么无用。
还真是感。
花魂玉停下抽送的手,却没抽离,指腹在拥挤的内徘徊一寸后停下。
时,受到括约肌的阻止,磨了些功夫后,倒也不算艰难地成功插进尚且青涩的。刚刚探进一个指节,手指就被一片温热柔包裹,肉腔仿佛会呼似的不断带来按摩般的感,指腹尝试着按上腻,手下的便应激似的猛然抖动了一下。
萧承安的声音再也忍不住,无助痴惘地细细息,茫然呻。
花魂玉没理他,挽起袖口,三指并拢加速插捣十几下后,稍显吃力的深粉很快适应,收缩的肉攀咬着手指,甚至溢出清透淫水,使得手指对肉的淫变得更加畅快顺利,四溅的水花让纤细手腕的飞速递送多出几分残暴无良的味。
?s i mi sh u w u .com
“啊哈!——”
实际是舒服的——萧承安的阴翘得高高的,先前已经了许多,现下没坚持多久,又一脑地吐出白浊,呻声都爽得变了调子。
微微凸起的肉并不难找,生在浅,其下覆盖着感至极的,即便没有刻意针对,抽送过程里不小心碰到,萧承安的反应总会激烈几分。
萧承安骤然弹动,脸腮酡红,受不住似的艰难“呃”了一声,困在空中的似乎想要向后躲避,息声微微发抖。
“嗬、嗯、啊啊啊!……咿!”
“啊哈、姐姐不要,太多了……”
也许是为了躲避注视,也许只是情难自已,萧承安仰起脸,几乎被快感主宰的面庞不再袒在花魂玉的目光之下,却暴出频频动,凸显难耐的结,和一片红濡的脖颈、锁骨。
紧紧箍着手指的肉环在高中抽搐着越绞越紧,花魂玉不待萧承安的高过去,往前列上抽捣撞数十下,强制将那波未竟的高再度拉上巅峰。
花魂玉这才从那百般痴缠的淫中抽离。
花魂玉抬眸看了一眼死死咬住不愿发出声音的萧承安,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膝盖下,握住大,抓牢后,还插在屁里的中指开始进行活运动,纤细坚的骨节在抽插中一次又一次撞上柔肉,留下深红印记,那口在摩中逐渐泛出带着水色的深粉,随着手指的进出,颤颤巍巍吞咽滴水。
干净手上黏腻的淫水,她面无表情地想着,尚且只用了手,甚至没碰到深藏着的更加感的生腔,萧承安就快被玩得撅过去了。
而花魂玉却在萧承安刚刚完的不应期内,猛然用力,指腹狠狠碾按上那块腻的肉。
花魂玉插顺了之后,没什么过渡地在极短时间内加入第二和第三手指,直将小小一口肉撑开成皱褶平、吃力瑟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