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可以装作无事发生。
他贴着你的嘴,再一次恳求你。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说这种话,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你没有回答他,或许口上承认的爱与不爱没有那么重要,哪怕是海誓山盟都有可能随着年岁的风消散,你长叹了一口气,或许你本就情劫难渡,为这样的信一再失去一条尾巴也心甘情愿。
“你跟我说如果还爱你就不可以再来,所以我不敢再来,但我实在是太想你了,如果见不到你我就心痛得要死掉。”
你无法理解一个二十出的年轻人对梦中情人的执着爱意,但是这种酸涩的痛苦你也正在遭受,此时信一仍沉浸在他悲情男主角的戏份中无法自,眼睫上挂着莹莹坠的泪珠。
太诱人了。
你主动吻上他,他欣喜若狂,抱着你的双臂箍得你难以呼,很快你们就转战到休息室的沙发。
这夜他相当卖力,铆足了劲要好好表现,你皱一下眉他都心慌,生怕你不满意让他穿上子。他的小心翼翼让你的心更是化成一滩水,力行地安他,告诉他你也爱他,他大落大起的情绪表现在床上就是全力的抽插和冲刺,他顾不上讲究什么技巧,此刻最野蛮的位和力度才符合他的心境。你也包容着他,柔的包裹着作恶的阴,就好像你抚摸着受惊信一的发。
直到最后你们两人都疲力尽,躺在沙发上拥吻,他把你的耳垂吃在嘴巴里,跟你提议:
“明天我们去海边看星星吧。”
06
虽说你早知看星星的约会肯定没有那么纯粹,但也没料到星星还没数出五颗,就被他压在机车上扒光了子,亏你还拿了一瓶好酒要和他边看星星边小酌一番,这还喝什么酒呀,吃水得了。
等到他抬着你的屁,了酒,用酒瓶口怼着口灌酒的时候,你更希望这瓶酒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这里。冰凉的红酒汩汩倒灌进甬,冲进被他开合不拢的口,把子撑得满满的。
他灌满了,手上还纵着瓶子抽插,把细长的瓶得越来越深,瓶口戳刺到口仍往更深怼,你夹着,浑抖得厉害,抽插时会带出夹不住而飞溅的红酒,滴落在你的脸上。
你抱着膝盖弯,惨遭蹂躏的花冲上,从你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花被酒瓶撑得口近乎透明,小腹凸起,飞溅的深红色溅在你白的屁,大还有高耸的双上。
“好满……好胀!好想啊嗯!”你在高临界点,眼前闪着白光,肉紧紧咬着瓶子,信一都快抽插不动。
“小狐狸,把瓶子松开,要是把瓶子夹碎了,玻璃可都插进最里面了。”你在他的恐吓中更是难以抑制,再也绷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