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被他出淫的样子，阴得快要贴上小腹，他了几口，用力咬了一下小阴。

        “啊——”你高了，瓶从阴出。王九在其他奔腾出来之前把你按在他下，了百十来下，你蹬着又了一次，他插着你站起来，勒着你的腰，让你踩在他脚上。

        “我们来双人舞。”

        你完全是被他一只胳膊举起来的，他要你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和他紧握抻直。

        他带动着你旋转，随着脚下舞步阴也在里摆动抽插，他还要扶着你弯腰，借此机会用力抽插数十下，他不你高与否，崩溃与否，沉浸在这爱的舞姿里，一直到你小死一次在他怀里。

        他后依旧不允许你排出满腹的，用瓶住，用中指将其推得极深。

        07

        早上你醒来的时候王九背对着你，他肌肉发的后背上刀疤交错，你指尖顺着刀疤在他的背上动。

        “不是练刀枪不入的气功吗，怎么又多了这么多伤。”你小声说。

        其实你也不是随便在大街上捞个男人就可以爱到醉生梦死的人。你第一次见王九也是在路边，你获得全国巡演的名额，喝得烂醉，看到在路边抽烟的王九，还以为他是失足青年，从钱包里拿了一叠钞票到他裆里，拖着他去路边的酒店开房。

        你看他圆漉漉的眼睛，还以为捡了个未成年，没想到还大，只不过连位置都找不准，毫无技巧只有蛮力。

        一开始是你缠着他要，后来他食髓知味，怎么喊叫让他停下他都不听，差点把你的子烂，最后插到渗出的水里带着血丝，你也气若游丝，这才抵着子出最后一发。

        你还记得当时他抱着你聊了一会儿天的，你告诉他你是舞蹈演员，他跟你说他在大老板手下事等等。

        只不过一晃十年又在路边相遇，他昨晚叫你舞你就猜到他认出你，而你在摘下他的墨镜时就记起他。

        这是一双经常来到你梦里的眼睛，尽它现在多了阴鸷，残忍，冷漠，但他在望向你时，你仍能联想到当年他撑在你上，下巴的汗水滴到你眼睛里，他问：

        “我应该去哪里找你。”

        你和他分别第二天后就坐飞机离开了。

        08

        你从医院回来，路过母婴店买了一件婴儿的睡衣，把化验单到里面，放在茶几上，就回屋补觉了。

        你依稀听见王九回家用钥匙开锁，然后他进门喊你，客厅沉寂了一会儿他抓起钥匙飞奔出门，你睡得沉，后面的声音被压在睡梦下面。

        你是在他的怀里醒来的，他抱你抱得很紧，你以为他睡着了，揪他的胡子玩。